沒用上一分鐘,不過幾秒鐘後,頭領就接到了電話。
他嗯了幾聲,最終忿忿的揮了下手:“撤!”
“等等。”虞夏開口喊住了他。
“怎麼?”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虞夏的嘴角勾起,“我說過,你是在找死。”
他笑得很冷,冷得刺骨。
虞媛的遺物一直都在樂茗的房間裡,她的那個保險櫃還是虞薄安特地定制的,是安全等級最高的保險櫃。
它安全到什麼程度呢?
如果不是主人用鑰匙把它打開,否則就算核彈在它旁邊爆炸都不能傷到裡邊的東西。
而樂茗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卻說遺物在庫房。
樂茗的庫房……裡邊曾經放着的就隻有她的新年禮物們。
結合今天的事情,虞夏瞬間就明白了樂茗的意思。
他的确是去了庫房,裝了一箱子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就帶出了門。
而在他離開後,樂懷掐着時間去到虞家,說要帶走虞媛的遺物。
樂懷才剛剛離開,這些人就接到了撤離的電話。
由此,他們能得到兩個結論——
其一,柳泗是真的對虞媛的遺物動了心思;
其二,虞家有内奸。
樂茗輕笑了一聲,擦去了額角的細汗。
她轉身抱住封珩的腰,輕聲說:“哥哥,還好有你……”
差一點兒,就隻差一點兒,她就中了這麼一個并不高明的計。
如果不是封珩提醒她冷靜,她大概真的會讓虞夏去把東西送到樂懷那兒去。
到時候……
不管東西出了什麼差錯,樂茗都會後悔一輩子。
封珩輕輕地揉着她的頭,安慰着:“關心則亂,沒事的。”
樂茗輕歎口氣,眯起了眼睛:“敢對我媽媽的遺物動心思,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
封珩垂眸看着她問:“想怎麼做?”
“想……”
樂茗靠在他的懷裡,開了個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想怎麼做麼?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