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沒忘!絕對不會忘的!”樂茗豎起三根手指在耳邊,一臉認真的保證着。
“那就好。”樂懷歎了口氣,他看向樂茗的眼中帶着抹自責,“也是我的錯,當時總擔心管你太嚴會讓你有逆反心……”
結果逆反心是沒有,中二病倒是有了。
樂茗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爸爸,往事不堪回首,咱就别提了吧。”
樂懷失笑:“知道不堪回首就好,那我也就不擔心你會走歪路了。”
他是真的擔心。
以前的樂茗,中二病再怎麼嚴重,也就是被诳去做了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樂茗,她要是想,甚至可以鬧得天翻地覆世界大亂。
那幾個家夥,樂茗一句話,他們才不會管世俗如何法律怎麼說,這些人……估計湊到監獄裡去都不能有怨言。
樂懷頭疼的按了按額角。
樂茗剛剛保證完,正松了口氣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她看着來電人,很想把手機扔出窗外。
樂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怎麼不接?”
樂茗扯了扯嘴角,幹笑了兩聲之後接起電話。
“喂。”
“茗兒,看你的右手邊。”
電話那頭,是這種時候最最最不應該出現的柳铉的聲音。
樂茗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車窗外。
此刻他們已經到了影視城,外邊有不少等着工作的群演。
而此刻,他們正圍在一起,讨論着什麼。
他們圍着的是一顆大樹,近百年的樹齡,在不少影視劇中都客串過。
而樹上,吊着個人。
他的雙手被綁着,隻穿了條内褲,身上用紅色的油漆寫着“人渣”兩個大字。
這人,樂茗很熟。
是之前貝奇想要借她的手殺掉的那個群演頭子。
樂茗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逃脫了法律的制裁,因為沒有人願意出面證明他性侵的事實,但是他永遠都逃不過懲戒。”
“茗兒,有何感想?”
樂茗深吸了口氣,嘴角再次揚起。
“你真的,比我想象中更沒有眼色。”
樂茗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眼底有冷意一閃而逝。
她管他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