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求之不得,立即點頭:“好。”
紀眉站起身,揉了下樂茗的頭,笑着說:“茗寶乖哦,封珩敢欺負你就記賬,我回來了替你打他!别自己動手,免得手疼!”
樂茗揚起個笑臉,點頭。
紀眉離開了,關好門之後叫來了兩個保镖守門。
“不管是誰,誰來了都不許放行。”紀眉輕皺着眉毛說,“别打擾他們。”
她也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了,反正感覺怪怪的。
給他們些時間空間,讓他們自己聊明白吧。
休息室内,樂茗在紀眉走後,不自覺的就把頭低得更低了。
“樂茗。”
封珩喊着她的名字。
樂茗點點頭,深吸了口氣之後擡起頭看他:“怎麼了?”
“疼麼?”
他問。
“不疼。”
她答。
“那你在害怕什麼?”
封珩順勢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再躲着自己。
樂茗嘴角揚起,笑得燦爛又嚣張:“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啊。”
她怕麼?
不,那不是怕。
是擔憂,是焦慮,是濃郁到讓她無法呼吸的不安全感和瘋長的猜疑。
封珩的唇緩緩湊近她。
在吻上她的前一秒,他說:“乖寶,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好的,而且是唯一的。”
他輕輕地吻着她,溫暖的大手撫着她的背,安撫着她不安的情緒。
“别怕。”
他輕聲說着。
樂茗忍了小半天的眼淚,掉下來了。
她的淚滑入他的唇,略有些苦澀。
封珩抹去她的淚花,輕聲問她:“告訴我,告訴我是什麼讓你不開心,好麼?”
他之前覺得樂茗是在吃醋,但是她這醋勁兒發得是不是過于為難自己了?
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隐?或者是她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