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一樣?!”
“我與茗茗在一起,哪怕是各做各的事情,心也是安穩的。”封珩擡頭瞥了他一眼,“我知道她就在我身邊,她知道她随時喊我我随時會到。成年人了,要理解陪伴的正确意義。”
“你沒談過戀愛吧?所以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
封珩嘴角帶笑,又揉了揉樂茗的頭。
雲蘇:“……嘔!”
雲蘇敗北之後,玄風瞥了他一眼之後頂上。
他開了酒,問樂茗:“喝多少?”
樂茗還沉浸在封珩對“陪伴”的诠釋裡,嘴角笑容頗濃。
她搖着頭:“我先不喝了,老封傷着了,我等會兒得給他塗藥。”
玄風疑惑:“傷着了?”
“是啊,虎鲸撞我們的時候,哥哥的腰磕到了。”提起這事兒樂茗就有些心疼,又給封珩揉了揉後腰。
雲蘇頓時就來了精神了:“傷着腎沒有?撞這麼嚴重,一定傷到了對吧?!”
那滿眼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樂茗雙頰通紅:“雲!蘇!!!”
封珩低笑,他安撫似的拍着樂茗的背:“抱歉,讓你失望了,外傷而已,我寶太緊張了。”
雲蘇仍舊抱有一絲希冀:“沒檢查不能确認啊,我給你安排個體檢怎麼樣?!”
封珩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用,昨天試過了。”
雲蘇:“……”
樂茗紅着臉,輕拍了封珩一下:“哎呀,你怎麼什麼話都說!”
試……試個毛線啊!
昨晚上老封淨跟她訴說郁悶順帶告訴她奚冰夢有多渣了啊!
封珩繼續輕拍着她的背安慰:“都是成年人了,沒什麼的。”
雲蘇郁悶得直頭疼。
他拍了玄風一下:“哎,兄弟,把他們封氏的數據庫黑了吧,不搞他一波我能憋死。”
玄風:“那你去轟了他們總部,不是更解氣?”
秦辭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底已經是一片冰冷。
他已經很久沒如此反複了。
不過此刻,他也管不了這麼多。
他看向封珩,冷笑連連:“以往挨了槍子都一聲不吭的封爺,現在撞一下就得人安慰上藥?”
樂茗幾乎瞬間就覺察到了坐在自己另一邊的秦辭的變化。
她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有些緊張似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