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樂茗這兒的每一份文件都是她親自審查過、親自送過來的,根本就不曾假手于人。
這份策劃書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有人曾偷偷溜進樂茗的辦公室,放下了這份文件?
可是……别說可不可能,單說圖什麼呢?
這份文件隻要是個有腦子的,就不可能通過啊!
夏炎焱想不明白,她皺緊了眉頭,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查了一下這份策劃書的策劃人,把詳細資料都發給了樂茗。
樂茗在夏炎焱走後,就一直沒說話。
她在思考,很努力的思考——
為什麼。
有什麼目的。
如果是她,給别人布置一間公主風的辦公室,她會是處于什麼目的?
樂茗仔細想了好一會兒,最終覺得,如果是她的話,她可能是想告訴那個人,你就隻适合在家呆着當小公主,别出來嘚瑟。
但問題是,她現在的地位,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任何人。
如果虞巧芙還在這兒,那麼這倒是容易解釋了。
她這樣的想法也說得過去。
但沒有人與她争權奪利,所以這個假設根本就不合理。
樂茗皺着眉毛,看向封珩:“哥哥,如果是你,你會是因為什麼?”
封珩的眼神很冷。
他說:“大概,是真的想把你放在掌心寵着。”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給樂茗安排了這麼一間處處精緻又可愛的辦公室,那必定是因為這個緣故。
他想把她捧在掌心裡,讓她肆意撒嬌。
樂茗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她一把拉開左手邊的抽屜,果然,再裡邊靜靜地躺着一張紫色的明信片。
看到她動作僵住,封珩起身走到她身邊。
這張明信片,他眼熟得很。
《兩生花》開機日,随着萬朵玫瑰花一起送來的,萬惡人的明信片。
“狗東西。”樂茗咬着牙,氣憤的看着被封珩拿在手裡的明信片,“哥哥,幫我請個假,我去整死他。”
封珩幾眼看完了明信片上的字,嘴角笑意頗冷。
這上邊隻寫着三行字。
“茗兒,
工作别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