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瞥了眼地上那攏共十來個啤酒罐。
就這?
醉了??
行呗,她說醉了就醉了。
摟着心上人的腰,封珩也覺得頭腦發暈:“乖寶,來,擡頭。”
“幹什麼呀?”
樂茗拖着嬌軟的長音明知故問。
封珩順勢吻住她的唇,輾轉間他輕聲回答了她的問題:“讓我親一口。”
樂茗低低的笑着,擡起手環住了封珩的脖子。
她輕眯着眼睛,小貓似的被他細細親吻。
吻着吻着,封珩低聲說:“我也覺得我醉了。”
不是覺得,是他分明感覺到了不正常的頭暈。
樂茗嘴角向上揚着:“哥哥,我們有麻煩了呢。”
這裡就隻有他們,伊萊安排此處的時候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煩,先付了賬就把老闆也趕走了。
本以為這荒郊野嶺的不會有人打擾,他們倆又實在是沒什麼好怕的,把保镖都給打發走了。
現在倒好,隻能盼着伊萊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剛巧派人來接他們。
封珩深吸了口氣,輕咬了下樂茗的嘴唇:“沒事,有我。”
他們到這兒來,隻吃了些烤肉喝了些啤酒。
醉是不可能醉的,隻可能是被下了藥。
樂茗顯然比封珩的要嚴重些,畢竟吃得多。
她甩了甩自己的頭,還是暈。
她拽着封珩的手,慢吞吞的又坐了回去:“我覺得我今天不添亂就是做貢獻了,哥哥,你還好嗎?”
封珩解開了襯衫的袖扣,全神戒備:“我還好,别怕。”
他的大手落到了樂茗的頭頂,輕揉兩下,他說:“休息一會兒,有我。”
“嗯。”樂茗一點兒害怕的模樣都沒有,趴在桌子上,她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為什麼沒有空調呢?”
樂茗輕聲抱怨着。
如果不是情況實在有些緊張,否則封珩大概率會拿出把扇子來樂茗扇扇風。
他擰着眉頭,看着已經暗下去的樹林。
沒來由的也想吹空調了。
他伸手扯開了兩顆襯衫扣子,垂眸看向樂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