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嚴重麼?”
“需要怎麼治?”
醫院裡,樂靖堯和虞屏山把醫生一左一右的圍住,二位老人擰着眉頭讨論着樂茗的牙,比面對百億合同還要緊張。
而另一邊,虞薄安正在和樂懷說話。
“國際監察部還在我們公司那邊審計,問題是不會有的,等到出了結果,就可以向唐國那邊施壓要求道歉了。”
虞薄安看着閉着眼躺在治療床上的樂茗,有些疑惑:“茗茗到底是怎麼了?她這不哭不鬧的,我心裡慌。”
樂懷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情緒啊……八成是裝的,等會兒治好了牙,讓時芮給她瞧瞧。”
虞薄安還是擔心:“你之前沒瞧見茗茗的狀态,跟現在也差不多了……你确定沒事兒?”
樂懷又何嘗不擔心?
他思考片刻,突然走到醫生身邊,對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牙醫一臉懵逼:“這……沒必要啊!”
“隻是讓你問問。”樂懷說着,放輕腳步與他一起進了診室。
牙醫拿着樂茗的牙片對她說:“樂小姐,你的智齒需要拔掉,要全麻麼?”
樂茗正專注表演心平氣和,基本上處于冥想狀态,根本都沒聽清牙醫具體說了個什麼。
不過……全麻?
她嘴比腦子快的回了一句:“不,要麻辣。”
全麻不好吃啊!
呃……等等,這裡……這裡不是飯店啊……
牙醫:“???”
樂懷:“……”
他轉身離開,對門外那三位說:“别擔心了,裝的。”
樂靖堯:“這熊孩子!”
虞屏山:“多少有點兒欠打了。”
虞薄安:“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在口誤茗意識到自己說了個啥之後,餘光瞥到玻璃門外的長輩們,她愣了足足半分鐘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好疼呀!!!”
疼倒是次要的!
關鍵是想哭!
賊想!
發自肺腑控制不住的那種!!!
門外四人頂着四張平心靜氣臉:你猜我們搭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