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唐國,現在這事兒就是個雷。
稍微處理不慎就要牽連出一連串的大麻煩。
樂茗果斷舉手:“報警!報警處理!!!”
封珩點頭:“嗯,這麼多人,必須也隻能給警察處理。”
樂茗瞪大眼睛:“走正常流程的關鍵是讓他們把我的禮服給賠了!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破壞我領獎好心情的補償費、吓到觀衆的心理安慰費、對舞台造成的硬性損毀費!!!”
老封:“……”
樂茗抓住封珩的衣袖,滿眼期待的看着他:“哥哥,有沒有可能讓唐國這一波賠償把他們賠得回到四十年前?”
封珩輕歎了口氣,揉着樂茗的頭,還是勉為其難回答了她的問題:“小祖宗,想想就可以了。”
“那他們這算謀殺未遂吧???”樂茗猶不死心。
老封:“……算。”
樂茗心滿意足的長舒了口氣,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她靠在沙發上,踢開了折磨她許久的十四公分高跟鞋。
羅伊低頭用密封袋裝好那支激光筆,對封珩說道:“那我去報警。”
“嗯。”
羅伊離開後還沒半分鐘,虞夏就帶着樂茗的新禮服和計菡一起來了。
“茗寶!你沒事兒吧?過來讓哥看看!”
虞夏的臉都是白的,進門後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樂茗跟前兒,再沒有在外邊的時候那冷靜自持的模樣了。
樂茗笑靥如花:“沒事兒啊,當然沒事兒,我正常發揮的話應該能訛出三條禮服的錢!”
虞夏直瞪她:“那點兒錢用得着你玩命?沒燙着吧?”
“沒有沒有,放心。”樂茗安撫似的給了虞夏一個眼神,然後就皺起眉毛,“外公看到了是不是?”
“當然!”虞夏縮了縮脖子,“已經罵完我了,你今兒結束之後最好趕緊回家,讓老人家親眼看到你沒事兒才好。”
“嗯嗯,我知道。”樂茗說着便站了起來,朝他們一揮手,“你們出去吧,我換衣服!”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計菡把房門反鎖好,一邊幫着樂茗換禮服,一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問:“說說吧,這禮服的拖擺你是怎麼扯斷的?動作倒是挺帥的。”
樂茗相當無辜的眨巴着眼睛:“我就那麼一扯它就斷了啊!”
“你快算了吧!”計菡氣得直瞪她,“那是純手工的禮服,是你随随便便能拽斷的?老實交代!哪就這麼巧了?!”
樂茗擡頭看天花闆:“菡菡,你知道嗎,會裝傻的崽活着沒煩惱。”
計菡:“……”
她咬着後槽牙,用力扯着禮服上的綁帶:“你就嘚瑟吧!這也就是姐夫和夏子哥這會兒擔心你顧不上,你等他們反應過來的……看他們怎麼訓你!”
樂茗側頭看向她,挑了挑眉:“菡總,辦事兒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啊!我這幾天明明什麼都沒做!我很老實的當我的小作精呢啊!”
計菡把絲帶系好,這才問她:“那麼問題來了,按着老大的性格,這次為什麼沒有親自到場?他放心你自己往外溜達?”
樂茗轉回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