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樂茗這會兒在病床上躺着,否則她一定把她拎起來捶啊!
樂茗笑着拉了拉她的手,這才說:“好啦,别這麼激動嘛,我其實就想要告訴你……你可以重新開始的。”
“嗯?”計菡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還記得我之前失憶的事情嗎?”樂茗靠在靠枕上看着她,“其實現在想想,那段時間我我重新認識了封珩,重新認識了你們,心态真的不一樣的。”
計菡警惕的看着她:“你不會想讓我去給自己洗個腦吧???”
樂茗長歎了口氣,順便送給她一對白眼:“我隻是想讓你去和時芮聊聊而已,你這樣時間久了,心裡總是會留下道坎的。”
計菡盯着她,半天沒動彈。
樂茗無奈:“不去就不去,大不了我養你到老,你也不怕孤獨終老。”
計菡破涕為笑。
她朝樂茗張開雙臂:“樂茗,抱一抱吧!”
“一邊兒去!大哥傷着呢!你别碰着我!”
“……”
“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幾秒鐘?!”
“不能。”
樂茗這話才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計菡給她拿過手機,瞥了眼手機屏幕說:“夏子哥。”
“唔,八成是問我身體怎麼樣了。”
樂茗說着接通電話:“哥,我挺好的,你那邊怎麼樣了?”
其實最近所有人都很忙,不過忙的方向不大一樣。
樂懷和虞薄安專注于在國際法庭上對唐國提起二次訴訟,不過這一次,更多了一條謀殺他國公民的罪行;
虞夏則仍舊按照樂茗的安排進行模特和品牌方的選拔,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雲蘇兢兢業業的保護譚北嘉,順帶在那深山老林裡每天問候柳铉全家;
秦辭和玄風膩在一起,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電話那頭的虞夏笑嘻嘻的:“我知道你都挺好的,我找你是有别的事兒。”
“你知道我挺好的?”樂茗不禁挑眉,随後看向了計菡,“喻文嘉去你那兒了?”
“嘿,咱家茗寶就是聰明!”虞夏繼續笑着,“是啊,他跑過來了,一副要死要活的德行,我這邊剛好要通過基金會再捐款麼,你明兒讓菡菡跑一趟他那邊?”
樂茗撇了撇嘴:“哥,說真的,你早十分鐘打電話的話,我一定會直接罵死你。”
“???”
“所以寶,你這十分鐘裡到底經曆了怎麼樣的心路曆程???”
樂茗輕歎口氣:“先不說了,這事兒我做不了菡菡的主,我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