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朝她揚了揚下巴:“走了啊,你那個妹妹就不用操心了,虞巧芙都沒了,那個曾羨也不會把她怎麼樣了。”
“嗯,我知道。”樂茗點着頭,朝他揮了揮手,“拜拜,回來喝酒。”
“得嘞。”
雲蘇朝她一揮手,潇灑的走了。
樂茗看着他離開,輕輕地吐出口氣,眉頭卻緊皺不展。
她倒還真不僅僅是因為找不到U盤還不想讓雲蘇繼續翻自己的保險櫃才這麼說的。
她也是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
畢竟都是亡命徒,誰都别太看不起誰。
樂茗靠在輪椅上,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她一拍腦袋,站起來了。
輪椅這東西真的是有毒!
坐上去了就不想起來!
她站起身,關好保險櫃的門。
不過在那之前,她還是拿了一條小蛋糕項鍊,自己戴上了。
這都過去大半年了,他們應該都記不住這件事兒了!
樂茗對着鏡子欣賞着自己的項鍊,嘴角不自覺的就上揚了幾分。
封珩處理完公事回來,正巧瞧見她在照鏡子。
他走到她的身後,一手攬住她的腰把她帶進自己懷裡。
“累不累?抱你去休息一會兒吧?”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輕笑着問她。
樂茗向後靠去,懶洋洋的靠在他的肩頭說:“哥哥,雲蘇去拼命了,我有點兒擔心。”
“幾個内應而已,成不了氣候。”封珩言簡意赅的評價。
樂茗搖頭:“不,我是擔心他解決得太快,回來了之後我還是想不起來我把那玩意兒扔哪兒了。”
有秦辭的人在,雲蘇想要出事的難度真的很大。
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老封無奈苦笑:“小祖宗,你還沒想起來?”
樂茗長歎口氣,郁悶得不行:“我哪記得住啊!去年的時裝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兒!我就依稀記得我是把它放保險櫃裡了,但是哪個保險櫃……我真記不住了。”
封珩安撫似的揉了揉她的頭:“乖,想不起來就先别想了,這種事情,越努力想越不容易想起來的。”
樂茗隻能點着頭表示同意:“嗯……也就隻能先放一放了。”
她轉過身,看着封珩問:“哥哥你看我的項鍊好看不?”
封珩看着那搭在她的鎖骨上的小蛋糕,笑着點頭:“好看,這是過年時他們送你的?當時這條項鍊的同款還不少呢吧?”
樂茗:“……你怎麼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