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川抱住她,深嗅她身上的氣味:
“可是一想到昨天甲闆上,許叙白恨不得把我打死的樣子,我就好害怕......還好他自作孽,摔到海裡去了。”
随着他的話,顧辭雪腦海再次浮現了我在海浪中掙紮的蒼白面孔。
手機震動,她迅速劃開。
搜救隊發來的還是那句話:
她煩躁地抿唇,将手機甩到一邊。
許叙白曾經是國家二級遊泳運動員,就算沒有救生圈,遊幾公裡回岸邊完全不在話下。
找不到人,隻能是他又作妖想引起自己注意。
但他又能去哪裡?
今天之内,肯定自己乖乖滾回來了。
思及此,顧辭雪冷下眼,讓助理停止搜救。
哄着受驚的顧臨川吃完午睡,她回書房處理公務。
秘書告知她,老爺和太太明天就從歐洲回來。
她即刻想起,後天就是父母的結婚紀念日,每年顧家都會舉辦隆重的宴席。
這樣的場合,身為女婿的許叙白自然是必須出席。
想到沒有音訊的許叙白,顧辭雪擰緊眉頭,最後還是微微歎氣:
“讓禮服店準備幾套最新款的西裝,按姑爺的尺碼。”
秘書有些愕然:
“那西裝是要送到......?”
顧辭雪頓了下,這男人離家出走還能去哪?
許家父母曾給兒子買下一套公寓,但嫁給她之後,許叙白從來沒有去住過。
現在怕是也隻能去那裡了。
直到宴會前夕,我依然沒有任何現身的動靜。
下班回到家中,顧辭雪忽然覺得家裡死氣沉沉。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走進主卧,看到被子隆起的身影,她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