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我走了,許叙白就會回來了嗎?”
“哈哈哈,顧辭雪你是蠢還是傻,許叙白他走得這麼徹底,絕對不可能再回來!”
顧辭雪太陽穴突突跳,惱怒地讓傭人拖走顧臨川,踏上飛機。
萬裡高空中。
“絕對不可能再回來”這句話,以及我在海浪中決絕的神情,交替浮現。
顧辭雪悶下又一杯烈酒,按住眉頭。
不可能的。
許叙白和她一起長大十年,結婚十年。
二十年的感情,他怎麼可能舍得離開自己,離開顧家?
隻是這次鬧得這麼兇,看來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得花點心思哄哄才行。
8
落地遠東,乍暖還寒的春意冷得顧辭雪一個機靈。
但她内心熾熱,滿腔馬上要和我見面的激動。
她嗅了一下,身上已經沒有酒精的氣味,松了口氣。
叙白不喜歡酒味。
她拒絕了司機,說要自己開車去接我,以表誠意。
接過助理準備的禮物和大捧郁金香,她踩下油門,直奔遠郊城堡。
裡城堡還有三十公裡處,巨大的鐵門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保核對了她的身份,說主人知道她要來,安排放行。
她心跳得異常快,仿佛情窦初開的青春少女。
叙白知道她要來,已經讓人等着了!
他果然隻是在等着她先低頭。
行了,這麼多年都是他道歉,她先屈服一回也無不可。
正要發動汽車,安保再次攔住了她,說不許外來車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