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聲音恭敬，和臉上冰冷的表情很是不匹配，在唐明珠身後道。
“娘娘，可心姐……不，可心她應該不是故意的吧，畢竟她侍候娘娘多年，深得娘娘信任，怎麼會背叛娘娘？”
“可心之前還私下問過我呢，難道不貪圖侍妾位置……啊！難道那時候她就是這般想的嗎？”
唐羽故作驚訝，再次給唐明珠加一次火。
果然，唐明珠聞言更加氣憤。
胸膛起伏劇烈，臉上沒了平日的弱柳扶風，反而因為吃的油膩，滿臉油膩。
皮膚不再細膩，粗糙且長了不少痘痘。
和之前的唐明珠判若兩人。
唐明珠嘶聲怒吼，“這個小賤人，居然那麼早就打着這樣的主意。”
唐羽像是做錯說錯似的，惶恐低頭，語氣慌亂。
“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可心姐姐，或許…或許那時候隻是随口一問呢。”
唐明珠疲憊擺擺手，再次跌坐在貴妃榻上。
沉思一番，轉頭看着唐羽。
“你不會是早就察覺可心的意圖，卻故意隐瞞不報，就是報複本宮吧？”
唐羽惶恐跪地，一臉忠心。
眼眶含淚，哭訴道，“娘娘，奴婢絕對沒有此心啊，奴婢……”
唐羽瞥跪的方向正對着門口，餘光看見門口一抹黑色衣角，華貴的布料上繡上金色紋路。
本來要說的表忠心的話一轉，頓時變成了。
“娘娘，若您懷疑奴婢，那麼奴婢今日在這裡發誓，若是日後奴婢接近太子，就叫奴婢馬革裹屍，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唐明珠驚訝。
随後眼中那一抹懷疑因為這狠毒的誓言，瞬間煙消雲散。
走上前去第一次扶起唐羽。
滿眼欣慰，“果然，翠柳，你是我妹妹，還是你更忠心，以後别動不動就跪，我們是姐妹，以後是要共同扶持的。”
“可心這個沒血緣的終究不是親人，還是唐…唐……翠柳你更中心體貼。”
唐明珠本想叫唐羽的名字，卻唐了半天沒說出來。
唐羽眼中飛快釋過一抹嘲諷。
她的名字上一世甚至連她自己都忘了。
唐明珠怎會記得。
可現實中她卻看着唐明珠的眸子含淚，好一副忠仆之相。
門口的衣角消失不見。
唐羽低頭擦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