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本就神志瀕臨崩潰的楚霄河隻覺更加難熬,身體燥熱好似要沖破牢籠,叫嚣着疏解欲望。
大手緊緊攥住山壁石頭,手背青筋凸起明顯,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
身體灼熱,意識迷離,滿頭大汗。
楚霄河隻感覺一片熟悉的馨香柔軟靠近,下意識長臂一伸,用力撈進懷裡。
被猛然抱住的唐羽驚呼一聲,一雙柔軟白嫩,手心傷口還沒好全的小手順着力道抵在男人結實胸膛。
聲線都透露着擔憂,“殿下,您究竟怎麼了,是難受嗎?怎麼臉這麼紅啊?”
唐羽很會僞裝,嬌軟的聲音微微哽咽。
不僅如此。
還試探着伸出小手放在男人臉上,做足了一副不知情驚慌失措擔心心愛之人的模樣。
楚霄河神志早就混亂,全身火熱猛沖向臍下三寸之處,身體内宛如烈火灼燒,沖破胸膛。
男人勉強被女子的哭聲呼喊的清醒了些,迷茫的鳳眼漸漸看清眼前形勢。
他直覺自己好像吃錯了什麼東西,那東西上面有催qing功效。
男人嗓音沙啞,禁锢在女子纖細柔軟腰肢上的大手越來越緊,全身宛如獵豹緊繃全身。
克制把頭緩緩放在唐羽脖頸處,灼熱呼吸噴灑在她耳根脖頸,沙啞的道,“寶兒,我好像吃錯了東西,我…呼!!”
楚霄河呼吸粗重,勉強壓制下的欲叫嚣沖破。
但是他顧忌懷中之人,是他心上之人,不願意在她不想的時候勉強她。
緩了片刻,楚霄河最終沒有開口。
現在還沒有給她名分,就已經足夠委屈她。
若是在這荒郊野嶺要了她。
他豈不是禽獸不如。
最終,楚霄河松開女子柔軟腰肢,大手還下意識戀戀不舍摩挲着手指。
唐羽不明所以被放下之後,剛才還支撐不住身體的男人猛的跑了出去。
唐羽面色微變,緊跟着站起身
若是這時候功虧一篑,她豈不是白糟了這些罪。
這一刻,她神色陰鸷,和往常裝出來的模樣判若兩人,卻沒有人看到。
循着楚霄河身影,站在山洞口居高臨下的看着楚霄河跌跌撞撞跑向河邊。
就算是夏日,懸崖下的河水也泛着涼意。
唐羽嗤笑出聲。
淡淡看着往日哪個高高在上,無數人心目中令敵國聞風喪膽的戰神,大晏朝的太子殿下。
此時卻狼狽的一邊跌跌撞撞的走一邊脫自己衣服跑向河邊。
這一切還都隻是因為她這個卑賤的,被親生父親厭棄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