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感受到身上女子嬌軟的身體，眸中微閃。
“好了，起來吧，一直貼着本将軍作甚。”
唐羽回神，連忙退出男人懷抱，垂頭臉色羞紅。
顧聞轉頭看向芳華，“在韶光院很威風？本将軍竟不知這韶光院的小厮竟是歸你管，你要打誰闆子就打誰闆子？”
芳華撲通跪地。
聲音顫抖，“回，回将軍的話，奴婢，奴婢，是她剛剛罵奴婢的，還說奴婢是小賤人，小娼婦，sao狐狸，将軍是她罵我我才動手的。”
唐羽淚水漣漣。
“我何曾罵過你，是你一見面就說我是來勾引人的，可我說了，是陳嬷嬷讓我過來的，你不信，還要打我的闆子。”
芳華擡頭不可置信，指着唐羽，臉色漲紅。
“你敢說，你剛剛沒有罵我？将軍，将軍，你信奴婢，她真的罵我，我才動手的啊。”
顧聞轉頭看了看唐羽，嬌弱不已。
看着也不像是會罵人的。
再看看跪在地上面色猙獰的芳華。
兩相對比，加上他剛才看到芳華趾高氣昂的樣子。
芳華還想再說，芳若從遠處跑來。
跪在地上，“将軍，芳華她不是故意的，您饒了她吧。”
芳華不滿，本來就是那小賤人罵了她，她才動手的，要反駁被芳若掐了一下，閉口不言。
顧聞眼中冰冷不耐。
“在這跪三個時辰，日後若是再犯，發賣出去。”
芳若磕頭，“謝将軍饒恕，謝将軍饒恕，芳華肯定不會再犯了。”
顧聞早已轉身離開。
唐羽站在原地，待顧聞走後，她身上哪裡還有嬌弱的樣子。
看着芳華因為顧聞一句話便魂不守舍的樣子輕笑出聲。
“哦，再犯可是發賣出去呢！姐姐以後可要謹記啊！别的地方可不如将軍府呢，說不定賣去青樓也說不定。”
芳華擡頭滿臉屈辱。
想要反駁，被芳若捂住嘴巴。
“姑娘，我替芳華給你道歉，她就是這樣口無遮攔，以後不會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看住她的。”
唐羽微微點頭，“希望如此。”
而後轉身去往書房。
院子内隻剩下芳華芳若兩人，芳若長相溫婉，性格恬靜，扶起芳華。
“你憑什麼不讓我說話，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剛才貼在我耳邊罵我了，怎麼将軍不信我，信那個賤人，你也是呢，芳若，我們才是将軍以後的枕邊人，你怎麼這麼慫，被一個外人壓在頭上？你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