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柔同樣驚訝不已,上前幾步,看到那玉佩中确實有東西,臉色陡然一變,看着甯良媛的眼神好似要吃人。
“甯良媛,本宮自問待你們不薄,從未針對過你們,你為何要害我,為何要害我的孩子!!”
甯良媛發懵,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什麼我要害你?唐婉柔,你瘋了吧?”
唐婉柔也顧不得形象,從小到大隻要她害别人欺負别人的時候,哪裡會被人算計,尤其還是一個低于她一等的妾。
一把從太醫手裡搶奪過那玉佩,放在甯良媛眼皮子底下。
“這不是你送給本宮的玉佩?你還有什麼好說,本宮就說你怎麼突然轉了性了,原來是在這等着呢,你自己不能有孕,就嫉妒本宮,真是歹毒。”
說着,唐婉柔轉身行禮。
“殿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甯良媛心思歹毒,不可饒恕,還請殿下決斷,她竟然要殺害皇嗣,那蛇看來也是甯良媛弄進來的,她父親就是中舍人,負責輔佐殿下管理太子府前院之事,弄進來幾條毒蛇輕而易舉,如今還害得羽良娣身中蛇毒,生死攸關,簡直罪大惡極!!”
甯良媛眼神依舊呆愣。
她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一瞬間風頭就朝向她了。
但她看到了太子殿下眼中凝實的殺意,吓得她汗毛豎起。
求生欲促使她跪地求饒,“殿下,妾身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玉佩送出的時候,妾身保證裡面什麼都沒有,而且妾身有幾個膽子敢害殿下的孩子,妾身根本不會這樣的!殿下,求殿下明察秋毫,還妾身一個清白。”
甯辰看着幾個女人,黑眸滿是厭煩。
就這幾個女人都不消停,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彎彎繞繞,歹毒的利益的,從不間斷。
“殿下,對了,我身邊的丫鬟是知道的,她可以給我作證,我沒有往玉佩裡面放任何東西。”
小丫鬟被點到姓名,肩膀一瑟縮,往前看了一眼,眼神驚恐,想到自己的父母親人如今在那人手裡。
不敢不聽。
在衆人視線看過來,還有甯良媛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跪在地上。
萬側妃道,“你是叫小春吧,甯良媛的貼身丫鬟,你如實說來。”
小春哆嗦着聲音看了一眼甯良媛,很快移開目光。
甯良媛咬牙切齒,“你這死丫頭,你快說啊,本良媛根本沒往那玉佩裡面放任何東西!”
唐婉柔,“甯良媛如此逼迫一個小丫頭作甚,況且這可是你的陪嫁丫鬟,說的是真是假可還有待商榷。”
小春聲音若蚊,“回殿下的話,回太子妃娘娘的話,奴婢,奴婢那天就看到良媛往玉佩裡面放了什麼東西,好像就是這個蛇螢草,奴婢進去的時候,良媛還讓奴婢滾出去,但是奴婢不知道良媛放的是誰的玉佩,奴婢真的不知道。”
甯良媛瞪着眼睛,就要去打小春的巴掌。
“你個賤婢,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本良媛明明放的是唐羽的玉佩,而且我放的是藥粉,哪裡是什麼蛇什麼草的東西,我聽都沒聽說過!你胡說什麼,你是誰的人,你居然敢背叛我!!我打死你!!“
大喊着甯良媛連自己說漏了嘴都不知道,就要站起身去撓名叫小春的丫鬟。
小春被踹了兩腳,渾身瑟縮。
“良媛,您看,您自己不也是承認了嗎?但是奴婢清楚的記得您要放的是蛇螢草啊,還是您讓奴婢借着去外面買首飾的時候讓奴婢去弄些蛇螢草的啊!奴婢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欺瞞。”
甯辰滿眼厭惡的看着上蹿下跳的甯良媛,隻覺得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