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兒子就少了個吉召。
可如今。
唐婉柔非常滿意甯良媛的眼色。
二人談論有孕之事,旁人都插不上嘴,隻能尴尬的喝茶,萬側妃則是一個勁的翻白眼看這兩個人誰都不順眼。
過了片刻,唐婉柔這才看到唐羽,她還記得自己最近名聲的确因為唐羽好了不少。
外面人很少有人議論她賞花宴纰漏,而是說她賢良大度。
有情有義,對一個妾室如此寬容。
她也願意演一番,“羽側妃今日竟然也來了,身子可是大好了?”
唐羽起身微微行禮,“回太子妃娘娘的話,太醫請脈,說妾身的身體好很多了,隻需要将養一段時間就可大好,故而妾身能起身便急忙來給太子妃娘娘請安,多謝太子妃娘娘照料。”
唐婉柔,“這是哪裡的話,你為了本宮受傷,本宮多多照顧你也是情理應當,你且坐下吧,好好養身體,才能早日為殿下綿延子嗣才是。”
唐羽,“是,妾身曉得。”
甯良媛見唐羽就不爽,冷哼一聲。
“太子妃娘娘說的是呢,要好好養身體才能伺候好太子殿下,别像某些人一樣,病秧子一般還要不知廉恥的勾着太子殿下不讓殿下去旁處,也不能孕育子嗣,憑白浪費了恩露。”
甯良媛話音落下,滿室寂靜。
雖說大家都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女人,也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彼此侍寝都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甯良媛還是頭一份。
唐婉柔也尴尬一瞬,清了清嗓子,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點什麼。
萬側妃可不管甯良媛說的是不是閨房之事。
她平等的看不慣每一個人。
聞言頓時來了精神頭。
“甯良媛這話要不要我去禀告殿下啊,就說甯良媛孕期欲求不滿,每日都巴巴的奢求着殿下的雨露滋潤呢。”萬側妃說的更加明目張膽。
雖然甯良媛是埋怨唐羽勾着太子殿下,想讓太子殿下看看她。
可卻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說自己求恩寵。
萬側妃可不管分寸不分寸。
“你說說你甯良媛,都是有了身孕的人了,還成天想着那門子事呢,就這麼饑渴嗎?小心些别把肚子裡的孩子嘚瑟沒了,到時候哭都找不着調,你不嫌害臊我都嫌,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他後院之人這麼狂浪,會不會氣個倒仰。”
萬側妃不僅把甯良媛臊的說不出話,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唐婉柔的機會。
頓時又轉移到高坐在上首的唐婉柔身上。
“還是說,太子妃也是這般想的呢,也欲求不滿了?和甯良媛一樣?啧啧啧,還真是世風日下啊,也不知道殿下有沒有這麼興趣和兩個孕婦歡好,不過倒是聽說有的男子的确有這樣的嗜好,哎呀,真是我孤陋寡聞了,想不到兩位玩的這麼花啊。”
唐婉柔和甯良媛兩人都臉色通紅,腦門青筋明顯。
指着萬側妃你了個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萬側妃看見兩人氣成這樣,剛才被間接嘲諷炫耀的不滿也消了不少。
撫摸着衣領,站起身,“妾身昨晚看書看的久了,現下正困頓着呢,既然太子妃娘娘無事宣告,妾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