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法儒掌尊颔首,也沒有挽留。
李子夜轉身離開,心中盡是疑惑。
儒首?
他和儒首都沒有見過面,為何,儒首會提起他。
李子夜離開後,法儒掌尊也起身離去。
太學宮不起眼的一角,一座小院内,法儒掌尊走來,行禮道,“儒首,他離開了。”
“沒有答應?”
小院内,老人開口,微笑道。
“說是要考慮考慮。”
法儒掌尊回答道。
“嗯。”
老人點了點頭,道,“想來也不會這麼快答應,由他去吧,這種事,勉強不得。”
“是!”
法儒掌尊恭敬應道。
“對了。”
小院内,老人想了想,道,“你那弟子,太過死闆,讓他和李家嫡子多親近親近。”
法儒掌尊聞言,神色微變,想要說什麼,卻還是忍了下去,再度恭敬一禮,應道,“是!”
“回去做事吧。”
院内,老人笑了笑,說道。
那小家夥,估計要藏拙很久,接下來,都城肯定會非常熱鬧!
法儒掌尊領命,旋即轉身離開。
半日後,太學宮内,一位白色儒袍的年輕人離開,徑直朝着李園走去。
李園,練完劍後,難得坐下喝點茶休息一會的李子夜聽完眼前白衣年輕人的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咳!咳!咳!”
李子夜擦掉嘴角的茶水,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要在這裡住下,法儒掌尊讓你來的?”
“嗯。”
白忘語行禮,認真道,“還望李兄收留,否則,忘語回去,無法和掌尊交代。”
“讓你住下倒是可以,不過。”
李子夜眼睛轉了轉,回頭看向身後的紅燭,小聲道,“這人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