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輕笑,也沒有揭破夫君的演戲,神色溫和道。
夫君做的對,傷這麼重,還不讓休息,太欺負人了。
“嗯,還是朱珠最關心我。”
李子夜躺了下來,瞥了一眼帳中的某個老頭子,無病呻吟道,“哎喲,我的腦袋,疼死了,這可咋整,我會不會死呀。”
法儒站在那裡,咬牙切齒地看着眼前小子作天作地,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這家夥。
方才他進來時,這小子還有說有笑,精力旺盛呢!
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要死要活的了?
一旁,白忘語、文修儒全都眼觀鼻鼻觀心,就當沒看到。
這事不能摻和,哪個都惹不起。
“小子,你去不去!”
法儒咬着牙,說道。
“想去,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李子夜一臉無辜之色地說道。
法儒眸子微微眯起,道,“小子,你還記不記得,儒首說過,漠北會出現一株藥王?”
“藥王?”
李子夜神色一怔,立刻來了精神,使勁點頭道,“記得。”
法儒嘴角彎起,道,“你覺得,以你的實力,即便找到藥王,能搶的過來嗎?”
李子夜猶豫了一下,尴尬道,“好像不能。”
藥王這種級别的寶物,一旦出現,争奪的人必定不少,他這點實力,基本等于炮灰。
“這樣如何,今天,你如果和老夫去會會那些老家夥,日後,藥王出現,老夫幫你去搶。”法儒微笑道。
李子夜聞言,立刻坐起身來,義正言辭道,“藥王不藥王都不重要,關鍵是想要幫法儒您老人家出這一口惡氣。”
白忘語,“……”
文修儒,“……”
真實!
“忘語,你負責推着李家小子,跟我一起過去。”好不容易搞定這小子,法儒看向一旁的弟子,立刻開口道。
“是,掌尊。”白忘語恭敬應道。
“能者多勞啊。”李子夜感慨道。
他簡直就是一塊萬能磚,哪裡需要哪裡搬,來一次漠北,不僅要負責打架,還要負責吵架。
他怎麼覺得自己被忽悠了,法儒這老頭本來就還欠他一株藥王。
一旁,文修儒、白忘語兩人上前将李子夜從床上攙下,坐上輪椅。
朱珠拿過一件錦裘,蓋在眼前少年腿上,掩得嚴嚴實實的,輕聲問道,“夫君,我給你的那隻紙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