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儒門,太學宮,正在藏經塔中翻閱古籍的文修儒,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面露疑惑之色。
感染風寒了?
不應該啊。
他堂堂,武道第三境中期,不對,昨天剛邁入後期,他堂堂武道第三境後期的準絕世高手,怎麼可能感染風寒。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罵他!
下意識,文修儒腦中冒出了某人猥瑣的嘴臉。
也不知道那家夥怎樣了,大師兄前去瀛洲也有一段時日,怎麼還不回來。
代師授藝這麼麻煩的事情,不适合他,大師兄趕緊回來吧!
“修儒師兄。”
這時,一位身着儒袍的年輕弟子快步走來,恭敬行禮道,“儒首有令,讓修儒師兄過去一趟。”
“儒首?”
文修儒楞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颔首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年輕的弟子抱拳恭敬一禮,旋即轉身離開。
文修儒将手中的經卷放回書架上,旋即快步朝着東院走去。
儒首找他做什麼?
他最近好像沒犯什麼錯誤。
不多時。
東院外。
文修儒走來,恭敬一禮,道,“弟子修儒,參見儒首。”
“進來。”
小院中,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應道。
“是。”
文修儒猶豫了一下,旋即邁步進入了院内。
小院中。
孔丘正在園中為青菜澆水,餘光看到來人,開口道,“修儒,你入儒門多少年了。”
“十五年。”
文修儒如實說道。
“會不會覺得,你與你大師兄不論修為還是能力都相差無幾,你大師兄得到的東西卻比你多得多?”孔丘平靜道。
“不會。”
文修儒神色平和道,“本來,大師兄就比弟子優秀,而且,大師兄雖然得到的更多,卻也承擔了更多,大師兄身上的擔子,弟子,承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