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
孔丘也察覺到了藏經塔的動靜,眸子微眯,道,“忘語,上了五層樓。”
一旁,法儒聞言,目光頓時一震,難以置信道,“他還有傷在身,怎麼這個時候就上五層樓?”
“忘語恐怕是預感到了什麼,所以,想要盡快提升修為。”
孔丘輕聲道,“他和李家長女訂婚,必然會引起一些人不滿,他若不能盡快入五境,很多事,都無法掌控。”
“太亂來了。”
法儒神色沉下,道,“那也要等到傷勢恢複,踏入了第四境,再去嘗試,他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通得過五層樓的考驗。”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确不智,但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可為之事。”
孔丘輕歎道,“他不告訴你,就是怕你阻止。”
“五層樓,連李青山他們都上不去,更何況現在的忘語,書儒那老家夥,也不阻攔一下。”法儒有些憤怒地說道。
“忘語的性格,看似溫和,實則堅毅執着,一旦認定的事,無人能夠改變,書儒,從小看着他長大,豈會不了解,攔,是攔不住的。”孔丘看着藏經塔方向,輕聲道。
藏經塔内。
五層樓前,白忘語剛上去不久,幾位老教習快步走來,看着入口前的書儒,着急問道,“誰上了五層樓?”
“忘語。”
書儒回答道。
幾位老教習聞言,神色一震,忘語還未入四境,便要上五層樓?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一日一夜。
藏經塔五層樓,劇烈的震動聲不時響起。
白忘語始終沒有走出。
第三日。
五層樓前,聚集的教習越來越多。
全都焦急地等待。
太學宮的規矩,必須通過每層樓的考驗,才能登上更高的樓層。
五層樓,按道理說,隻有五境大修行者方才有資格進入,如今,竟是有人在未入四境的情況下,去闖第五層的考驗。
簡直是不要命了。
“忘語這是怎麼了?”
五層樓前,姚歸海看着第五層的入口,神色沉重道,“小忘語不是沖動的人,怎麼會做出如此欠缺考慮的事。”
“小忘語明顯是心中有事,所以才會如此着急。”一旁,李青山凝聲道。
“什麼事,比自己的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