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儒眸子一眯,淡淡道。
“弟子錯了。”
常昱回過神,看到掌尊的眼神後,立刻認錯,毫無任何猶豫。
“回去,把今日的功課做十遍。”
法儒語氣冷淡道,“其他人,做五遍。”
“是!”
常昱、還有其餘儒門弟子們面露苦笑,恭敬應道。
很快,所有的儒門弟子全都從北院離開,一臉苦澀,機緣沒得到不說,還受了罰,心中很是受傷。
收拾完弟子們,法儒又将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李家小子,剛要開口。
“掌尊,我府中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李子夜不給法儒掌尊發飙的機會,撒腿就跑。
一轉眼的工夫,李狗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論起眼力價,儒門弟子們加起來都不如李狗子一人。
“這小子,跑得可真快。”
姚歸海看着遠處連影子都快看不到的李家小子,瞠目結舌道。
“他若跑得不快,也折騰不到今天。”
說話間,法儒邁步上前,徑直走向了忘語的房間。
房間内。
白忘語看到來者,恭敬一禮。
“那張弓,你拉不開?”法儒問道。
“拉不開。”
白忘語輕輕搖頭道,“那張弓,很不一般,我有感覺,那張弓中蘊藏着一股很強大的力量。”
“哦?”
法儒聞言,面露異色,道,“很不錯,據說,月神弓,唯有月神方能拉開,你能感受到月神弓中的力量,說明,你距離拉開那張弓,其實相差的不多。”
“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白忘語輕聲道,“我并非月神弓的主人。”
“你做的已經夠好了。”
法儒微笑道,“李子夜那小子,估計連月神弓中的力量都感受不到,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草率地拿着那張弓到處跑了。”
“我聽李兄說過,白月族大祭司曾告訴他,月神弓,在未來的寒冬大劫中,将會發揮大用。”
白忘語凝聲道,“隻是,天下這麼大,要尋常月神弓的主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實在太難了。”
“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