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練成,值得。”
法儒看着前方努力練劍的弟子們,凝聲道,“李家小子,和我儒門之間,早已密不可分,幫他,便是幫助儒門自己。”
“大清早,便這麼熱鬧。”
這時,姚歸海也走了出來,看到外面正在上早課的弟子們,笑道,“今天的早課,好像不一樣了。”
“這是?”
不遠處,李青山同樣走出,看到忘語等人在練的劍法後,神色一凝。
飛仙訣!
身為儒門的劍法教習,李青山也曾看過飛仙訣的修煉之法,所以,一眼便看出,忘語等人練的劍法,正是飛仙訣。
“拆分劍法,化劍法為劍陣。”
看了片刻後,李青山看出其中端倪,神色間越發詫異。
這條路,可從未有人走過。
“掌尊,此法,是誰所想?”李青山不解地問道。
“劍癡。”
法儒如實應道。
“六十三位弟子,衍化六十三種變化,的确是大膽的想法。”
李青山凝聲道,“不過,也唯有我儒門,方才有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儒門弟子,用劍者為多,又一向有着大師兄代師授藝的傳統,彼此間,關系密切,默契十足,這是其他任何勢力都無法比拟的優勢。
“如今,還隻是嘗試,成與不成,暫時無人可知。”
法儒注視着前方,平靜道,“但是,既然有一線希望,便不可能放過。”
“不論成與不成,這個方法,都可為我儒門所借鑒。”
李青山輕聲道,“化繁為簡,一人,一劍,足以演化天下任何功法。”
“此方法,的确是天才一般的想法。”
陳巧兒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劍癡,當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劍,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後,亦是一樣。”
四人注視下。
一個時辰漸漸過去。
早課時間,結束。
六十三名弟子齊齊收劍,恭敬行禮,旋即相繼離去。
白忘語持劍拱手回禮,注視着師弟們離開。
“忘語。”
法儒開口,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