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确是調和不了的矛盾。
與此同時。
湘水河畔。
莳花苑。
二樓的包廂中,李子夜靜立,目光看着下方的宣武王世子,嘴角彎起了一抹冷笑。
終于等到這個廢物。
一樓。
陳逸飛正在和幾個狐朋狗友喝酒,身邊,好幾個姑娘陪着。
“世子,要我說,那李家就是不識擡舉!”
陳逸飛身邊,一名長相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義憤填膺道,“李家不過是商賈人家,地位卑劣,能和武王府聯姻,是他們八輩子都修不來福氣,沒想到,他們還敢從中作梗,破壞這門聯姻。”
“就是,世子,以您的身份,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沒必要為這點小事氣壞了身子。”
一旁,另外一位身着錦衣的年輕人一臉谄媚之色地奉承道。
“那個賤人!”
陳逸飛握住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臉色十分地陰沉。
二樓。
李子夜聽到宣武王世子的言語,眸中殺機大盛。
找死!
“小公子。”
這時,後方,一位小厮走來,恭敬行禮道。
李子夜轉身,看到來人,平靜道,“辛苦。”
“這是屬下的職責。”小厮輕聲道。
“在煙雨樓多少年了?”李子夜問道。
“十年。”小厮如實應道。
“一年後,金盆洗手,回李園養老。”李子夜說道。
小厮聞言,神色一怔,旋即面露喜色,再度行禮道,“多謝小公子。”
若是能夠平安順遂的活着,誰又願意刀口舔血。
“下去吧。”
李子夜揮手道。
“是!”
小厮領命,旋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