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昱,咱們去南嶺抓冥土的事,你可千萬要保密。”
路上,李子夜十分不放心地叮囑道,“此事若是傳出去,不僅李家,儒門都可能會有麻煩。”
常昱聞言,臉色變了又變,掙紮片刻,從懷裡拿出一張符咒,然後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下冥土兩個字,然後貼在了自己嘴上。
接着,符咒化為一道流光沒入其體内,消失不見。
“你這是在做什麼?”李子夜不解地問道。
“這是禁言咒。”
常昱有些尴尬地說道,“凡是上面寫下的内容,隻要咒術不解開,便無法說出口。”
“狠人!”
李子夜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大嘴巴到這種程度,也隻有這家夥了。
兩人說話間,來自儒門的丹房前。
“修儒。”
李子夜帶着常昱走了進去,看着裡面的儒門二弟子,十分熱情地說道,“最近可好?”
“不好。”
文修儒看到來人,面露戒備之色,道,“李兄,我的傷勢還未痊愈,最近需要好好靜養。”
“怎麼可能。”
李子夜上前,看着丹架上琳琅滿目的丹藥,随手拿過一瓶,打開聞了聞,說道,“上次就屬你傷勢最輕,早該痊愈了。”
“不,不,我底子差,好的慢。”
文修儒搖頭道,“李兄,你要有什麼事,可以找大師兄。”
“找了。”
李子夜笑道,“不過,儒首說,最好也将你帶上。”
文修儒聽到儒首兩個字,苦笑一聲,道,“李兄,先說一下什麼事。”
“這裡人多,我們出去說。”
李子夜将手中的丹藥随手揣進懷裡,說道。
“好吧。”
文修儒點頭,旋即一同朝朝外面走去。
“李教習,丹藥。”
兩人剛要離開,一位身穿白色儒袍的儒門弟子上前,伸出手來,認真地說道。
“丹藥?什麼丹藥?”
李子夜一臉迷茫地問道。
“李兄,丹房的丹藥都是有數的。”
文修儒擡手虛握,将前者懷裡的丹藥拘來,然後交給了一旁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