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李兄,那面湖下邊,封印的真是光明之神嗎?”三藏不解地問道。
“那誰知道。”
李子夜應道,“管他是誰,反正,那家夥怎麼看都不像什麼好人,他說的話,不能信,那燕小魚呢,最後死了沒?”
“沒有。”
三藏搖了搖頭,回答道,“小僧馬上打殘他時,西域的那位書生現身,搶先小僧一步,出手廢了燕小魚的修為,小僧實在沒好意思再下手。”
“那書生廢了燕小魚?”
李子夜眸子微眯,道,“真夠狠的。”
“畢竟隻是一道分身,他沒把握擋得下小僧。”
三藏微笑道,“小僧若執意出手,那燕小魚就不僅僅隻是廢了修為這麼簡單了。”
“霸氣。”
李子夜伸出大拇指,道,“那你怎麼不繼續?”
“因為小僧也沒有把握打得過那書生的分身。”
三藏咧嘴一笑,應道,“萬一打不過,小僧就涼了。”
“那書生,是挺厲害,不過,也挺煩人。”
李子夜心情不爽地說道,“在我看來,他就是個神經病。”
“贊同。”
“贊同。”
三藏、白忘語齊齊回應道。
三人說話間,一路朝着薩祖遺迹的方向趕去。
天際,寒月西行,黎明已然相距不遠。
千裡之遙外。
荒山之上,晝虎坐在石頭上,拿出自己的旱煙袋,将裡面的煙絲點燃,郁悶地抽了幾口。
凍死個人嘞。
到底有沒有幫手來啊!
要不是他一個人搞不定,哪會受這種鳥氣,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上好幾天。
“夜璇玑,你個瘋婆子!”
夜下,晝虎抽了一口煙後,大聲喊了一句。
罵了一嗓子後,晝虎長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晝叔。”
就在晝虎準備躺下小憩一會兒時,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晝虎聽到這再耳熟不過的聲音,神色頓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