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凱旋王搖了搖頭,回答道,“兵貴神速,漠北鐵騎被我們拖延了這麼久,早已失去了出兵的最好時機,等他們趕到這裡時,都城各方的援軍也早就到了,那澹台天女是個聰明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凱旋說的有理。”東臨王附和道。
“她不敢。”
三人身旁,李子夜神色平靜地應道。
除非,她真的嫌自己的命長。
在大商都城,他的老窩,澹台鏡月比誰都清楚這裡的危險,不到迫不得已,或者有足夠的把握,是絕對不會輕易來的。
凱旋王三人聽到布衣王的話,隻以為布衣王在說澹台天女不敢在大商援兵将至的時候到來,并沒有懷疑什麼。
“各位,本王先去看看白兒的情況。”
四人旁邊,忠武王實在有些待不住了,開口說了一句,準備離開。
“需要幫忙的話,就喊一聲。”關山王随口說道。
“好。”
忠武王也沒有矯情,點頭應道,“你們也注意一點,别被其他人看到,影響不好。”
堂堂大商武王,在有人叛亂的時候不去幫忙平叛,反而在這角落中劃水閑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知道。”
四人颔首應了一聲,繼續劃水,安心觀戰。
如今是皇子在造反,某種意義來說,是陛下的家事,他們能不插手則不插手。
這種事,若是處理不好,很可能出力不讨好,會招來一身麻煩。
最簡單的,他們敢殺皇子嗎?
不敢。
哪怕是造反的皇子,他們依舊不敢殺。
皇家再無親情,大皇子也是陛下的兒子,陛下不可能容忍得了一個殺了自己兒子的人活得太久。
夜下,四王一同劃水,而忠武王暫時離開,去看一看慕白的情況。
作為親舅舅,忠武王實在有些放心不下自家四皇子的安危。
雖然,忠武王也知道,自家四皇子很可能也在演戲。
但是,關心則亂,在沒有親眼确認之前,依舊有點不放心。
“轟!”
五王各司其職,既不出工也不出力之時,奉天殿前,兩處戰局,皆已至白熱。
陶夭夭對上白衣男子,局面暫時占據優勢,然而,隐患卻也不小。
冥土,幾乎不死不滅,人,卻不行。
尤其,如今的陶夭夭,早就油盡燈枯,拖得越久,自身情況越不利。
而在另一邊的戰局中,大龍三度俯沖而下,同時,白玉貞逆天而上,再次戰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