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
慕文清聽到前者的推測,神色也是一凝,說道,“不過,附身之事,不可能毫無限制,此次的對手是妖族神女,光明之神需要的肉身強度,必定要遠勝先前,不然,根本不足以承受三花境級别的力量。”
“王爺可以嗎?”
李子夜目光注視着眼前文親王,突然問道。
“本王。”
慕文清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或許可以。”
“那就解釋得通了。”
李子夜聽過文親王的回答,心中了然幾分,提醒道,“所謂天光,很可能是這一切禍端的起源,所以,我們首要任務,便是确認這個情報,明日,王爺去和光明之神見面時,可以想辦法問一問,天光究竟何時開始在極北之地出現的,長生妖皇是妖族活得最久的妖皇,應該也知道此事,兩人的回答若是一緻,便可确定情報的真實性。”
“本王明白。”
慕文清點了點頭,應道。
這個情報,必須要弄清楚,不然,接下來的安排,就會多太多變數。
一旁,木槿一邊煮茶,一邊聽着兩人的談話,若說開始還能聽懂一些,後面,完全就是一臉懵,迷迷糊糊。
她實在不理解王爺和李教習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帶出來的情報那麼少,怎麼就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
難道,是她太笨了?
想到這裡,木槿越發沉默,心中稍稍有些自卑,不再插嘴兩人的談話,本本分分地煮茶,幹點力所能及的粗活。
冰屋中,随着兩人的談話結束,屋内也開始漸漸安靜下來,隻剩下篝火燃燒的噼啪聲偶爾響起。
李子夜拿出木劍和魚腸劍,繼續雕刻,眉頭不時皺起。
慕文清則是認真思考今後計劃的缜密性,看一看是否有什麼漏洞。
約莫半個時辰後,慕文清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前方年輕人手中的木劍,評價道,“李教習的這柄木劍,很特别。”
“閑來無事,随便雕來玩一玩。”李子夜擡起頭,咧嘴一笑,應道。
“這可不是随便雕一雕就能做出來的。”
慕文清注視着木劍上的紋絡,說道,“這些紋絡,本王似曾相識,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了。”
“道門驅邪的符文。”
李子夜比劃了一下手中的木劍,應道,“隻是,現在還空有其型,未得真意。”
“李教習怎麼突然想起來做這個?”
慕文清不解地問道,他可不相信,這位李教習真的隻是随手做來玩玩,像李教習這樣的人,做的每一件事,肯定都是有目的。
因為,他們真的不閑。
“說來慚愧,當初儒首給過我一柄類似的桃木劍,不過,現在正釘在一尊冥土身上,拿不過來,所以,我準備自己做一把,可惜,始終不得其中精髓。”李子夜看着木劍上的一道道紋絡,回答道。
慕文清聽過前者之言,面露詫異之色,說道,“這麼複雜的符文,可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裡,一分一毫都錯不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