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慕文清輕輕一笑,說道,“放心吧,隻要不為敵,李教習真正可怕的一面,不會在你們面前露出。”
“王爺,木槿姑娘,你們真不打算幫幫忙嗎?”
崖壁前,李子夜畫了半天,見兩個吃瓜群衆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不禁有些不滿地問道。
“能者多勞,本王對法陣确實了解的不多,隻能辛苦李教習了。”慕文清笑了笑,一臉愛莫能助地回應道。
“奴婢身上還有傷,也幫不上李教習什麼忙,抱歉。”木槿也學聰明了,很是委婉地推脫道。
“勞苦的命啊。”
李子夜感慨了一句,繼續用自己的血,刻畫陣法。
他都懷疑,早晚有那麼一天,他會因為貧血涼了。
“李教習,你為何不用朱砂刻畫陣法呢?”木槿看着石壁上的血迹,很是不理解地問道。
“能用,不好用。”
李子夜如實應道,“像我們這些習武者,自身之血可以容納的天地靈氣,要遠超過朱砂,尤其像是這種大規模的法陣,用鮮血的效果,肯定要強于朱砂,就是有點費自己,連用幾次,人弄不好就沒了。”
“李教習的這個法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慕文清好奇地問道,“這也是道門流傳下來的法陣嗎?”
“不全是。”
李子夜耐心地回答道,“以前是一種需要多人一同修煉的戰陣,讓我給改了,變成了一座法陣。”
“多人戰陣?”
慕文清眸子微眯,說道,“需要多少人?”
“三十六,天罡之數。”
李子夜有一句沒一句地應道,“一般情況下要這麼多,特殊情況下,我一人,加上兩個幫手就夠了!”
“厲害!”
慕文清贊歎道,“李教習一人,可抵千軍萬馬!”
“王爺過譽了。”
李子夜看着斷崖上漸漸完善的陣法,很是謙虛地說道,“我覺得,特定情況下,千軍萬馬,未必抵得上我一人!”
“哈哈。”
慕文清聽過前者的回答,再次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遇到的有趣之事,都不如和這李教習相處幾日來得多。
一旁,木槿聽着兩人的交談,感覺既無奈又好笑。
和李教習相處久了,她感覺的認知都快崩塌了,什麼禮義廉恥,都是那麼不值一提。
“成了!”
畫完最後一筆,李子夜拍了拍手,開口說道,“木槿,你見過真正的跳大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