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隻看結果。”
書生心平氣和地說道，“而且，本座相信，即便再來一次，小師弟依舊能夠成功，本座信任小師弟，就像信任自己一樣。”
“能得到殿主如此高的評價，是在下的榮幸。”李子夜絲毫不為所動，古波不驚地回應道。
“實話實說而已。”
書生應了一聲，上下打量着眼前人，繼續道，“小師弟，做筆交易如何，本座幫你恢複一年的壽元，而你，在壽元将盡之時，把本座要的東西奉上，我想，這筆交易不論對你，還是對本座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
“不了。”
李子夜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應道，“我已答應了天女，會将自己的一切相贈，殿主來晚了。”
“哦？”
書生聞言，眸子微眯，開口問道，“天女，是這樣嗎？”
“我說不是，你信嗎？”澹台鏡月神色冷漠地反問道。
這家夥，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挑撥離間。
“天女的話，本座當然相信。”
書生應了一句，目光注視着眼前白發年輕人，相勸道，“小師弟，本座的建議你可以好好考慮，你的身體，已撐不了幾天，除了本座，恐怕沒人能救你。”
“殿主，小子夜的事情，就不勞閣下操心了。”
這時，夜空中，白月族大祭司的聲音響起，警告道，“小子夜是我白月族下一任大祭司，他的壽元問題，我白月族會想辦法解決。”
“白月大祭司。”
書生聽到東方傳來的聲音，目光忘了過去，語氣淡然地說道，“白月族若真的有續命之法，我想，大祭司也不會等到今日，不是嗎？”
東海，祭壇上，白月族大祭司神色平靜地應道，“從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殿主，這是我白月族的私事，還望殿主莫要插手。”
書生聽過白月大祭司之言，目光收回，看着眼前人，正色道，“小師弟，你我未必一定要為敵，本座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現如今，隻有本座能夠救你。”
“殿主，請回吧。”
李子夜輕聲道，“你我之間的賭約已經結束，至于殿主說的交易，我沒有興趣。”
“那還真是遺憾。”
書生聽過前者的決定，輕歎一聲，沒有再多勸，右手擡起，頓時，浩瀚無邊的光明之力湧出，沒入眼前人體内。
數息之後，書生收手，提醒道，“三天，你隻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本座留在你體内的光明之力便會消散，屆時，你的生命，也将走到盡頭，好自為之。”
說完，書生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第1933章
東去風蕭蕭。
異變之地。
書生離去，如來時一般，潇灑無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身為一域之主，書生有着驕傲的資本，也有着目空一切的實力。
曾經天書刻名的天命之人，主宰了過去二十年，已經成為了人間的一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