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客氣道，“單純比拼戰鬥力，影子，肯定是不如夜鬼的。”
兩人說話間，重新在石桌前落座。
九嬰妖皇、唐洞雲兩人的目光，同時望向了前方的文妃。
樊文真颔首示意，給了兩人一個肯定的答複。
九嬰和唐洞雲收到文妃的暗示，也放下心來。
接下來，四人就具體合作的問題，再次做了詳細的商讨，四方勢力，彼此間，算不得太過信任，全都藏着掖着，全面合作，任重道遠。
約莫一個時辰後，四人離開了石宮，淅淅瀝瀝的大雨下，各自離開。
李園，内院。
房間中，李子夜煮好了茶水，安靜地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外，一抹身着黑袍的身影走來，直接推門而入。
李子夜拎起茶水，倒下兩杯茶，将其中一杯推了過去，開口道，“娘娘，喝杯熱茶驅驅寒。”
樊文真走上前，在茶桌對面坐下，詫異地問道，“李公子知曉本宮今天要來？”
“不知道。”
李子夜否定道，“不過，我這李園，客人不少，今天雨大，備一杯熱茶，錯不了。”
樊文真端起熱茶，喝了一口，目光微凝，問道，“姜茶？”
“嗯，驅寒。”
李子夜微微一笑，問道，“娘娘來的這麼匆忙，應該是有重要的消息了？”
“确實有一件事，要與李公子商議一下。”
樊文真正色道，“今日，本宮見到了煙雨樓的影子，着實開了本宮的眼界。”
“哦？”
李子夜面露詫異之色，說道，“請娘娘細說。”
“那影子，和冥土、夜鬼有幾分相似之處，氣息缥缈，令人難以察覺，不過，神奇的是，煙雨樓的影子，明顯是有理智的。”
樊文真神色凝重地應道，“根據煙雨樓的主事青先生所言，煙雨樓的影子，是舍棄了很多東西，強化特定的一點，所以，影子方才有着鬼魅一般的身法。”
“道門，兵人。”
李子夜平靜道，“我記得，古籍有過記載，道門兵人，舍棄情感，專注武道，可以大幅度提升修煉速度，在此基礎上，後世曾衍化出更多的兵人種類，可惜，大都不成體系，并未掀起太多浪花。”
“李公子的推測，正是本宮所想。”
樊文真凝聲道，“那青先生也說過，影子就是兵人的一種，但是，究竟是如何制造出來，如今尚未可知。”
“他不是說，影子舍棄了很多東西，方才有了鬼魅一樣的身法嗎？”
李子夜心平氣和地說道，“關鍵就在于這一點，一般情況下，舍棄情感容易做到，但是，要舍棄其他的東西，并且，強化特定的能力，就需要借助外力了。”
“李公子的意思是，妖血？”樊文真神色凝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