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王。”凱旋王回答道。
“布衣王?”
牧守知掃過戰場,皺眉道,“他似乎并沒有來。”
“布衣王需要留在剩餘的羅刹軍中,牽制漠北西路大軍,自然是不能來的。”凱旋王平靜道。
“原來如此。”
牧守知點頭,凝聲道,“不過,本帥不明白,你們用來決勝的兵馬在哪裡,這一局,我天谕殿的确很狼狽,用來沖陣的銀甲鐵騎被你們的兵馬牽制,來不及回援,天谕大軍的後路被這些羅刹鐵騎沖擊,短時間會陣腳大亂,但,也最多隻是折損一些人馬罷了,你們費盡心機的一局,卻沒有一錐定音的決勝能力,我天谕殿最多撤兵,修養幾日後,再度卷土重來!”
“撤兵?”
凱旋王淡然一笑,應道,“難了,大統領,你覺得,為何本王能放心地在這裡和你戰鬥?”
“你在這裡,西南王也在帶兵和我天谕大軍搏殺,布衣王又沒來,不可能再有兵,也不能再有将了。”
牧守知說了一句,突然,神色一震,難以置信地說道,“難道,布衣王和剩餘的羅刹軍都來了。”
“不,布衣王沒來,其餘的羅刹軍,要牽制漠北鐵騎,也來不了。”
凱旋王搖了搖頭,應道,“這一點,本王沒必要騙你,大統領,本王隻能告訴你,今日一局,天谕殿敗的不冤。”
布衣王沒來,卻來了一個更可怕的人。
“故弄玄虛!”
牧守知沉聲喝了一句,沉聲道,“縱然有西南軍和羅刹鐵騎,我天谕殿也未必會敗,本帥亦是一樣!”
話聲落,牧守知一步踏出,周身光明之力急劇攀升,浩瀚無邊的力量洶湧澎湃,無邊無際,無休無止。
“嗯?”
凱旋王有感,面露詫異之色,這股力量,似乎有些熟悉。
光明神力!
現在神力這麼不值錢了嗎,爛大街了?怎麼這麼多人都有。
一瞬間的詫異後,凱旋王回過神來,拎着軍刀沖上前去。
趁他病要他命,可不能再等了。
壞人死于話多,好人,也一樣。
“轟!”
刀劍再交鋒,恐怖的氣浪洶湧開來,光明神力加身後,牧守知正面接下了凱旋王的一刀,平分秋色,絲毫不落下風。
“接下了?本王可沒有留手。”
近在咫尺,凱旋王看着眼前渾身光明神力震蕩的銀甲鐵騎大統領,冷聲道,“不過,看大統領的氣息波動,動用神力,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必,代價不小吧。”
“隻要能打敗閣下,再多代價,也值得!”
牧守知應了一聲,一劍震開戰局,周身光明神力急劇攀升,耀眼的白光照亮戰局,與旭日争輝。
“打敗本王,難啊。”
凱旋王一聲沉喝,雙手握刀,一身修為同樣催至極限,一刀斬落,沒有任何招式變化,大開大合,返璞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