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王，換一個商皇，可惜嗎？”
李子夜淡淡道，“我不覺得可惜。”
“哎呀。”
兩人說話間，東南邊的小院中，正在練習槍法的南兒，被呂白眉一棍子砸飛出去，摔得七葷八素。
“起來，繼續。”
呂白眉手中木棍，看着前方的弟子，冷聲道，“這點本事，你怎麼守護你的族人。”
前方，滿身是傷的南兒踉跄起身，手持長槍再度沖上前去。
不多時，小院外，兩人到來，機關椅上，李子夜看着院中那明顯長高不少的小丫頭，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長大了。
等下一代人真正成長起來，世間是不是就沒有那麼多戰争了？
這一代的仇恨，實在太深了，已經不可調和，他隻希望，一切恩怨都能在他們這一代了結、終止。
每一代都有每一代的職責，他們做完了他們該做的事，到了南兒他們這一代，也許就不再是戰火四起。
第2149章
白發老大爺太學宮。
東南小院。
白忘語推着機關椅上的李子夜走來，在院外停下，沒有着急進去。
院中，呂白眉、南兒師徒兩人對決，身影交錯，攻守輪替。
純粹招式的比拼，長槍如龍，精妙絕倫。
曾經的天下第一槍，縱然隐世多年，功力亦不減當年，甚至，随着時間的沉澱，再有精進。
“厲害。”
小院外，李子夜看着前方戰局中的呂白眉，贊歎道，“白眉前輩的實力，更勝當年了。”
原來，天才即便停下了腳步，成長的速度，依舊要比普通人快得多。
“返璞歸真，大巧不工。”
後方，白忘語輕聲道，“白眉前輩的槍法，以臻化境，超越了巅峰，觸及到了道的層次。”
“堕落了二十年還能悟道，氣人啊。”
李子夜感慨道，“老白，你們這些天才，真是不講道理。”
“天賦高，本來就是道理。”
白忘語微笑道，“李兄不必嫉妒，你雖然天賦一般，但是，你有錢。”
“有錢，也是我一文一文掙得。”
李子夜沒好氣地說道，“老白，你修為高，懂得多，你覺得，白眉前輩有可能破五境嗎？”
“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