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前,卯南風開口問道,“太上天的實力,可遠遠不止如今表現出來的這般,他隻是有所顧忌,不敢做的太過,但是,看得出來,太上天此行勢在必得,最終還是會下狠手的。”
“不急。”
黑袍男子平靜道,“先看一看太上天的武學路數,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一會萬一打輸了,我們夫婦二人會很沒面子。”
在道上混,他們也是要臉的。
“老頭子,你覺得,我們打得過他嗎?”一旁,白袍婦人有些不确定地問道。
“能打。”
黑袍男子應道,“能不能打得過,要看發揮。”
“那我們一會兒可要好好發揮了。”
白袍婦人冷聲道,“在家門口打輸,可不是一般的丢人!”
話說回來,她怎麼覺得,小子夜留下這個隐患是故意的?
以小子夜的心智,不可能猜不到那枚神格對太上天的吸引力,這是在做什麼?
釣魚?
與此同時,遠在東海的李子夜,為月神留下了一點小禮物後,正要踏上回中原的路。
“小家夥,看到了嗎?你家好像要爆炸了。”
北境,法儒察覺到李園方向那逐漸壓制不住的劇烈波動,開口提醒道。
“有嗎?”
桃花島外,李子夜找了一條小船,看着遠處的中原,應道,“這不還沒炸嗎?”
“看情況是快了。”
法儒掃了一眼不遠處都在看熱鬧的幾人,說道,“大家都在看你李家的笑話,怎麼,你才走幾個月,李家就要分崩離析了?”
“不至于,不至于。”
李子夜站上小船,一邊劃,一邊說道,“肯定是友好切磋,我李家可是鐵闆一塊,怎麼可能會内讧。”
“都打成這鬼樣子了,還是切磋?糊弄傻子呢!”
北境,法儒冷笑一聲,應道,“小子,你總得表個态吧,這樣下去,李家可就亂套了。”
李家的掌舵者在李園大打出手,這明顯是渝州城和大商都城兩個關鍵的李家據地在奪權。
“問題不大。”
小船上,李子夜看着中原方向,輕笑道,“哪個家族,在權力交接的階段都要經曆一些陣痛,小打小鬧而已。”
“小子,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北境城樓上,法儒不解地問道,“老夫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
“故意談不上。”
東海,李子夜邊劃船,邊回應道,“順其自然而已,不論發生了什麼,我和天下人,都要接受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