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地墟女尊喝了一口熱茶,說道,“軍師可千萬不能出事,我們能不能出去,都要仰仗他了。”
“如果女尊願意自廢部分修為,要出去,不是難事。”
澹台鏡月心平氣和地提議道,“隻不過,女尊馬上就要雙花境了,掉回五境,着實有些可惜。”
“實在出不去,再說。”
地墟女尊一臉淡然地應道,“現在,還沒那麼着急,本座發現,修為不好用之後,對領域法則的感悟,倒是有精進不少,或許,這就叫因禍得福吧。”
“聖主的領域法則,似乎快要大成了。”
時北陰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感慨道,“沒想到,聖主的進步竟然這麼快。”
“聖主是天才。”
澹台鏡月平靜道,“人家當赤地第一人當了那麼久,肯定有兩把刷子。”
“倒也是。”時北陰颔首應了一句,沒再多言。
這一刻,隔壁的房間,天門聖主拉着太白院主飲酒作樂,看上去甚是潇灑。
原本不怎麼喝酒的太白院主,在昆侖虛的這些日子,已經被天門聖主強行帶成了酒蒙子,不喝都不行。
喝酒,總要有人作伴,隔壁的三個女人,不怎麼熟,手底下的那些人,天門聖主又打心底看不上,所以,隻能拉着太白院主陪喝。
不喝?
不喝能行嗎!
“院主,說來我們都認識三十多年了,也争鬥了三十多年。”
天門聖主感歎道,“其實,本座還是挺佩服你的,人長得一般,武道天賦也一般,機緣氣運更一般,竟然能帶着太白書院和本座抗衡這麼多年。”
一旁,太白院主聽過聖主對他的誇獎,嘴角抽了抽,應道,“聖主過譽。”
“你挺狠的。”
天門聖主看了一眼身旁太白院主的幾根斷指,繼續道,“而且,比本座有魄力,不論你押注軍師,還是舍命救時北陰,這都為你攢下了不少善緣,本座自認不是那小家子氣的人,卻也做不到院主這種程度。”
“聖主,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太白院主聽到天門聖主一直在誇他,正色道,“軍師何時回來,我确定不了,其他的事,若是能夠幫忙的地方,自當盡力相助。”
“夠意思!”
天門聖主聞言,一把攬住前者的肩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院主此前說,你從太白劍神留下的畫像中學到了一些新的招式,可否讓本座看一看?”
“聖主要看太白先祖留下的劍招?”
太白院主詫異道,“難不成,聖主改用劍了?”
“不,不。”
天門聖主趕忙搖頭道,“隻是單純的好奇,院主也知道,武道這種東西,殊途同歸,本座最近在武學和領域法則上都有些陷入瓶頸,就想參考一下太白劍神留下的武學,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原來如此。”
太白院主聽過聖主之言,也沒吝啬,起身說道,“我為聖主演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