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府院中,太白院主将先祖李太白留在畫像中的劍法為大家演練了一遍,目光掃過衆人,說道,“就這麼多。”
“好!”
天門聖主馬上帶頭鼓掌,稱贊道,“好劍法!”
雖然他也沒看出好在哪裡,不過,先誇了再說。
“怎麼感覺普普通通?”
倒是心直口快的地墟女尊皺了皺眉,質疑道,“難不成,是本座不太懂劍法,沒看出什麼高明之處。”
說完,地墟女尊看向一旁的潭月,問道,“你呢,潭月,你是用劍之人,能看出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看不出來。”
澹台鏡月很是幹脆地應道,“都是一些普通的招式,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可能就是,這是李太白留下的武學。”
“其實,我和李閣主讨論過這個問題。”
太白院主解釋道,“劍招這種東西,發展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最重要的還是用劍之人,修為到了太白先祖那個程度,拿根燒火棍,用最基礎的劍招,同樣天下無敵。”
“返璞歸真,方為大道!”
天門聖主立刻附和道,“院主見識,本座佩服。”
“……”
地墟女尊聽過聖主虛僞的回應,已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身朝着後方房間走去,提醒道,“潭月,時姑娘,我們回屋繼續喝茶。”
澹台鏡月、時北陰相視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院主,我們也回屋,繼續喝酒!”
天門聖主見狀,馬上說了一句,拉上太白院主,回房間對酒當歌。
太白院主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跟同聖主,一同回了房間。
“潭月。”
這一刻,隔壁的房間内,地墟女尊看着眼前女子,問道,“軍師下次回來,你就準備和他一起去神國了嗎?”
“對。”
澹台鏡月點頭應道,“神國那邊動作不斷,賊心不死,我們如果什麼都不做,隻會是坐以待斃。”
話說回來,那家夥到底在做什麼呢,回去那麼久,一直什麼消息都沒有。
派人過來送個信會死嗎!
正當昆侖虛衆人心心念念某人之時,九州,冥域深處,李子夜面對雙花境的孟婆,主動作死地提出為其解封的建議。
孟婆聽過眼前年輕人之言,身子微震,風韻猶存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激動之色,開口說道,“不着急的,傅公子可以先嘗試自己去封印太璇和太上,若是實在不行,再回來為老身解封。”
“孟前輩,晚輩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憑晚輩一己之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封印兩個太字輩的強者。”
李子夜看着眼前婦人,神色誠懇地應道,“所以,先為前輩解封,然後,我與前輩聯手,或許才有一線希望。”
“也好。”
孟婆聞言,想了想,說道,“這樣,傅公子可以用剛才老身教你的法陣,先在老身周身設下封印,倘若老身失控,傅公子便能第一時間将老身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