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吸收太多,她轉化魔氣也是需要時間的。
他們重新回到了郭崇的小竹屋外,但是這一次郭崇的籬笆門是關着的,房間門也緊閉着。
秦姝站在院子裡叫了好半天郭崇,也無人應答。
秦姝奇怪極了,“他不是不能離開這裡嗎?怎麼不在?”
就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一個喵叫。
謝釋淵慵懶的聲音傳入了秦姝的腦海中,“答案隻有一個,他不想給我們開門。”
秦姝對此十分贊同,她又接着喊道:“師叔,弟子進來啦!”
區區籬笆門又如何能攔得住她秦姝?
她直接從籬笆門上跳了過來,身形潇灑地落在了院子裡,興奮地拍了下手上莫須有的灰塵。
緊接着房間門一開,大吉率先沖了出來,撲進了秦姝懷中,緊接着郭崇的身形也出現在了門口。
“氣人,太氣人了。都關上門了,你們難道看不出來此間不歡迎你們嗎?”郭崇有些氣急。
秦姝嘿嘿一笑,“我們知道的,師叔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若是真的不想讓我們進來,早就将禁制打開了。”
郭崇:“……”
當他不想開嗎?他如今連一滴魔氣都使不出來了。
他直接被秦姝氣笑了,他看着站在庭院中抱着自家大吉的小女童,斥責道:“秦姝啊秦姝,你這小丫頭,果真有奶才是娘。求人的時候,師叔長師叔短的,叫得比誰都親切,事後卻敢直呼本尊大名!”
秦姝見他有要跟自已翻舊賬的趨勢,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師叔,您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不讓我們進來了?”
郭崇的眼中閃過一絲紅光,就聽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當真不知道?”
秦姝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模樣。
郭崇又道:“你們在後山做了什麼好事?”
秦姝恍然大悟,趕緊原地立正,老老實實回答道:“您既然都知道了,應當也清楚此事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呀?”
“少來!你們倆就是蛇鼠一窩!”郭崇氣得雙手背在身後,在屋外的台階上來回走動着,這樣的他确實比從前看起來更有了幾分老态。
秦姝挺胸擡頭,替自已辯解道:“師叔,他是蛇,可我不是鼠。”
下一瞬趴在秦姝肩頭的小黑蛇睜開眸子看了一眼郭崇,郭崇立刻就不說話了。
場面安靜了許久,秦姝試探着安慰道:“師叔,您别生氣了。”
她一句話,郭崇頓時又炸了,就聽他說道:“我怎麼能不生氣?你們這做法不就擺明将我賣了嗎?”
謝釋淵懶洋洋的聲線傳入了他的耳中,“左右你也出不去,總得做點什麼。”
郭崇沒再說話,秦姝彎下腰将手中的大吉放在地上,才起身說道:“師叔,我去旁邊看看書,您有事就直接我!”
秦姝走了,謝釋淵卻留下來了。
“你跟他們達成了協議?”謝釋淵直截了當地問道。
郭崇搖頭,“我哪有那本事,跟他們談協議無異于對牛彈琴,怎麼也沒見有人跟瘋狗講道理的?”
“那他們為何會容忍你在此處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