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麼個重要關節，秦姝直接湊到了歲寒面前，“大師，還請您指點迷津！”
歲寒嗤笑一聲，别過臉去，空洞的視線落在了遠方的山丘之上，“我算什麼大師？你自已便能算。”
秦姝搖頭說道：“我看不清自已臉，還是你幫幫我？”
卻不曾想歲寒緊跟着說道：“我也看不清。”
秦姝：“……”
她又往歲寒面前湊了湊，就在歲寒被她看得有些心虛，以為她發現自已實際上看不清她的前塵後事。
就在這時候，秦姝倏然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差點忘了，你是真的看不見呀！”秦姝略微有些遺憾地感慨了一句。
歲寒：“……”
笑容突然就在他的臉上綻放了開來，她這樣解釋倒是也不錯。
而他這神色落在秦姝眼中就不怎麼正常了。
這人？？該不會受刺激，傻了吧？
“你可真夠能唬人的，你剛剛不是說我的面相最近有些不順當嗎？莫非是瞎說的？”秦姝說道。
歲寒嗯了一聲，“莫非你真遇上事兒了？”
秦姝搖了搖頭，“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就是被個下作之人背後暗算了，而我暫且還不知道對我下手的人是誰。”
歲寒見她說得一臉氣憤，就跟她說道：“你才剛入門，許多東西都不清楚。在我們玄學一道，是講究因果報應的。若是你做好事，行得端立得正，便是大氣運者，那些暗算你的人也終将自食惡果。”
秦姝一聽他這話，還認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已。
她……真的行得端立得正嗎？
好像也還行吧？
“若是你說得是真的，那我豈不是稍微打聽一下他們幾個的近況，便知道是誰朝我下手了？”
歲寒白了她一眼，“哪有這麼快。”
“若是不将他們找出來，難道這口氣我要自已咽下去？”
話音剛落，她的傳訊玉簡亮了起來。
點開一看，空深驚訝的聲音就從玉簡傳了出來，“歲寒？師妹，你說得可是天機閣歲寒真人？”
“對。”
“那真是太好了！這種大佬若是能跟咱們一起，咱們兄妹二人不就可以躺平了……”
空深的聲音太過興奮，明顯對歲寒如今的真實實力有些不了解。
秦姝尴尬地看了歲寒一眼，就又說道：“躺平？師兄，你不想鑽研陣法了？”
傳訊玉簡那邊的空深安靜了片刻，才又重新發了訊息過來，“師妹，那你說歲寒真人是帶還是不帶？”
得，這球又踢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