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問過謝釋淵了，當然知道這些傀儡上的那些陣法的霸道之處。
歲寒聽了她這話，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
“那你怎麼還……”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秦姝笑得一臉狡黠，“玄學不行的時候，不妨試試相信科學？”
歲寒一愣，反問道：“科學？”
秦姝摸着下巴道：“如果跟你說起變形金剛，你肯定沒聽過，那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歲寒：“？？”
他滿腦子問号，秦姝說得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他怎麼就這麼一頭霧水呢？
“什麼意思？”
“從理論上講，這些傀儡厲害的并不是他們身上的陣法，而是這些材質。這些材質可以使得他們免疫大量的術法傷害，并且物理防禦也極高……在跟這些傀儡的打鬥過程中，我發現他們身上的陣法可以将我們的攻擊轉化為他們體内的能量。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制作這些傀儡的人技藝十分高超……我做不到這些，但我可以給他們提供另外的動力能量，比如說——靈石。”
秦姝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其中有許多詞彙歲寒聽不太明白。
但是當秦姝全部說完之後，他連蒙帶猜的也明白了個大概。
“聽起來很厲害。”這是他唯一能說的。
秦姝嘿嘿一笑，“我從前沒做過，第一次嘗試，也不知道行不行。”
她在讀書的時候，學校組織大家參觀過科技館，其中也有仿真機器人。
但後世的機器人大都是為了人們生活提供便利的，而不是用于戰鬥的。
他們驅動機器人是通過電池和線路，在這裡當然沒這些東西。
但如果換個思路，将靈石當做電池，線路用陣法或者符篆來代替，照樣可以達到驅動的效果。
當然了，理想很豐滿，操作起來依舊困難重重。
秦姝旁若無人地又取出一本《陣法入門全解》出來認真看了起來。
歲寒驚訝極了，“怎麼？你還想當陣修？”
秦姝聽聞此言，用比他還震驚的語氣反問道：“不是你說算陣不分家的嗎？”
歲寒：“……”
“就是擔心你學得太雜，反而影響了修煉。”
秦姝擺了擺手，“無需擔心，我們要當新一代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修仙好青年。我學這東西并不是為了精通，而是為了達到我的目的。”
歲寒沒有說話了，因為他親眼看着秦姝在傀儡的心口畫了個小型初級陣法，将一塊靈石塞了進去，又将傀儡的胳膊怼上去。
然後又分别在胳膊的鍊接處以及胳膊肘和手腕的部分畫了三個鍊接陣法，她一道激活的術法打了上去，那個傀儡的胳膊竟然真的動了起來。
歲寒瞪大了眼睛，雖然這幾個蹩腳的初級陣法用在這麼高級的材料上實在有些違和，但這樣看來秦姝的嘗試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行。
至于傀儡自身的摧毀系統……
面對這個被秦姝拆得七零八落的軀骸，也完全派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