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池見着秦姝出來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正要往前走,卻被秦姝擡手攔下,“師兄,先别急。”
溫池疑惑地看着她,隻見她手腕一翻,又取出了三根敬神香。
秦姝嘿嘿一笑,“既然是來拜見閻王的,怎麼能空手來呢?”
溫池沖着她比了個大拇指,“不錯,孺子可教也,你這舉一反三的本事讓師兄我很是欣慰啊!”
說話間,他也随手取出了一把敬神香點上。
秦姝趕緊用自已才剛釋放出來的那點靈氣将鼻子封住,兩人一直等着一炷香燃燒殆盡,才朝着裡邊走去。
“師兄,咱們分開找!”
溫池沖着她一點頭,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找了過去。
秦姝找了一個又一個屋子,她做夢也沒想到,從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整日都怕見到閻王,如今卻巴不得見到他。
那生死簿到地被他放在何處了呢?
她找了半天,也一無所獲。
最後隻能無奈地掏出判官筆,雙手合十念念有詞地問道:“筆神!那生死簿到底在何處?還請給我指明個方向!”
她隻是實在沒了法子,卻沒想到下一瞬那判官筆竟然真的立了起來。
在空中寫下兩個金色的大字,“西廂。”
秦姝:“!”
她一把将判官筆拿在了手裡,就朝着西廂沖了進去。
西廂看樣子是個會客廳,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臉鬼修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秦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那炷敬神香的功勞,她輕手輕腳地摸了進去。
才剛一進去,一股酒氣就迎面撲來。
秦姝眉頭一皺,看來不是敬神香的作用了。
這位就是閻王?
看着帽子确實挺像,但是都成了十殿閻王了,怎麼還喝這麼多酒?
借酒消愁?
她根本來不及胡思亂想,趕緊在屋子裡找了起來。
整個屋子都找了個遍,最後還是沒找到。
秦姝站在原地,左手撐着右臂再次陷入了沉思,“難道說?真被他藏在身上?”
秦姝悄咪咪地再次湊了過去,擡手在他身上摸了個遍,依舊沒找到。
“會藏在哪兒呢?”秦姝此時的眉頭簡直能夾死一隻蚊子。
終于,她的神識落在了閻王的帽子上。
她擡手将帽子摘下,就看到了藏在帽子裡的一本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