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在一旁看着,跟他視線相交彙之時,就見束遊苦笑一聲,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我也已經習慣了。”
秦姝詢問道:“師兄,有什麼是師妹能替您分憂的嗎?”
束遊看着秦姝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暖意,但還是輕輕搖了搖頭,“不必,都是些瑣事。”
他一人為這些瑣事發愁就是了,師妹這樣驚才絕豔的天驕,不應該将時間浪費在這些瑣事上面。
秦姝見狀,又接着道:“師兄若是有需要幫忙的時候,發個訊息給我就好。”
束遊聽了這話,心中又是一陣感慨。
瞧瞧人家秦姝師妹,再瞧瞧自家師尊,自已明明是在幫他做事,他卻連自已見也不見。
真将他惹急了,他也尋個隐蔽的地兒去閉關,這滿宗門的瑣事誰愛幹誰幹。
兩人互相行了一禮,便各自離去了。
秦姝踩着寶劍一路沖回自已的洞府,就看到師兄師姐們正自斟自飲,一片其樂融融。
隻是跟她之前離開的時候相比,這會兒多了一道身影。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過來跟老三打個招呼?”溫池坐在蒲團上,一手端着個酒杯,一邊沖着她招呼道。
秦姝連忙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坐在二師兄身邊的三師兄,笑了起來,“您脫了龍袍,我差點沒認出來。”
司玄如今身着青色内門弟子服飾,比起從前在凡間一身威嚴的模樣,如今看起來倒是更多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更像是個修土了。
司玄笑了起來,“你那是先入為主了,你看師兄他們就瞧得習慣。人間那些不過是個經曆罷了,往後這模樣你多看看就習慣了。”
秦姝笑着應下,挨着赤羽小師姐坐下。
“你們方才說什麼呢?瞧着真熱鬧。”
赤羽偏過頭看向了她,“過幾日大師兄說随我一同去趟北洲。”
秦姝一愣,“去北洲?北洲不是淪陷了麼?”
赤羽點頭,“是淪陷了,但我們一族的傳承在那裡,我還是得回去。”
秦姝明白了,這也算是不可抗力因素了。
又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的大師兄,問道:“大師兄前去又是何故?”
溫池搖着手中的扇子,笑着說道:“還能是何故,為了淬煉他的劍。”
秦姝了然,這樣也就能說得通了。
在大師兄心裡,這天底下沒什麼能比得上他的劍。
幾人正說着話,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鐘聲。
秦姝幾人站了起來,作勢朝着屋外走去。
司玄倒是也跟着站起來了,但卻不知何故。
便問道:“這鐘聲是怎麼回事?我們要去哪裡?”
“祭拜!”溫池丢下了兩個字,擡腳朝着門外走去。
司玄一臉疑惑,“祭拜?祭拜誰?鬧出這麼大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