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說,司昶長老這步伐看似淡定,但怎麼總感覺有種慌裡慌張的感覺?
不過片刻,二人就來到了宴席外。
司昶一眼就看到了前邊排排坐的三人,他停下腳步,不自然地搓了搓手。
司玄看着他,問道:“族叔,可要前去打聲招呼?”
司昶抿着唇,神情十分嚴肅,眉頭微皺,内心似乎正在進行激烈的掙紮。
良久,他才點了下頭,“那便去見見吧。”
秦姝正和餘佩敖雍兩個閑聊,就見到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男子走到他們身邊,看那樣子像是想跟他們說話,但不知為何卻一直沒開口。
秦姝見狀,便主動開口問道:“您是……”
秦姝一開口,對方便露出了一個笑容,躬身沖着他們三人拱了拱手,“在下司昶。”
秦姝眉頭微微蹙起,這名字似乎聽着有些耳熟,但她一時半會兒卻也想不出來她到底是在何處見過。
對方看着她這模樣,便笑了笑,提醒道:“擇日飛升群,前些日子您要渡劫,我還讓人給您送了個遮天網去。”
秦姝:“……”
他這麼一說,秦姝也就想起來了。
“原來是您啊!”
秦姝連忙起身行禮,“多謝前輩支持。”
她這一客氣,司昶又是一陣臉紅,連忙擺了擺手,“不……不用客氣。”
秦姝看他這樣子也差不多明白了,怪不得她沒什麼印象,一直處于一種查無此人的狀态。
現在看來,這位原來是個社恐啊……
見着秦姝和司昶說話,餘佩和敖雍也逐漸有了印象。
“我想起來了!”餘佩一邊說着,一邊招呼了個司家小厮,“再在這邊加個位子,給司昶坐。”
小厮愣住了,看了看他們三個并排的桌子,又看了看自家長老的臉色,委婉地說道:“這裡似乎擺不下了……”
餘佩卻道:“哪兒能擺不下?老龍,你把桌子往過挪挪,讓司昶坐你跟秦姝中間,咱們擠擠也熱鬧。”
敖雍聞言還真将桌子往一旁挪了點,給他空出來個地方。
秦姝看着司昶兩手掐在一起,整個人似乎都要化掉了。
再看旁邊兩個社牛,突然有點心疼這個社恐前輩。
秦姝見狀委婉地對着餘佩說道:“今日是司家的宴席,前輩作為主家,興許還得招待别人,坐咱們這裡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餘佩似乎被秦姝說得有些意動,剛準備點頭,就見司昶一臉糾結地做了決定,對着身邊的小厮說道:“那便加個桌子吧。”
秦姝:“?”
社恐人突然開始社交了,不是有目的就是有打算。
司玄就遠遠地看着自家長老完美地融入了那三人當中,心中升騰出一種不真實之感。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