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
這真是天大的誤會,她本身也沒想讓誰幫她看。
眼看着謝釋淵要暴躁了,她擡手摸上他的臉頰。很細滑,還有些冰冰涼涼的,手感很好,她手指微微一彎,捏了捏。
謝釋淵一愣,瞳孔放大,就聽到秦姝的聲音傳來,“沒别人了,除了你别人都不合适。”
她沒有急切,也沒有敷衍,她隻是這樣認認真真地解釋了一句,謝釋淵的一身戾氣都随之散去,整個人還顯得有些迷茫。
秦姝還在柔聲說道:“是我不好,我方才說錯了話,你别生氣。”
謝釋淵的唇越抿越緊,心跳也越來越快,就好像随時會從嗓子眼跳出來似的。
謝釋淵看着秦姝,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片刻之後,謝釋淵便直接一把将秦姝抱起,“先回去。”
兩人無論出來還是回去都沒有驚動任何人,但大家就是都知道了。
他們二人的身影才剛剛出現在院子裡,便對上了一群人的視線。
謝釋淵一怔,還未說話,其他人便已經都開口了。
“你們回來了?方才聽人說有人給你下了拜帖?”
“郭崇說神族的人來了,是他嗎?”
“不是說有天道的限制,他們沒法直接降臨嗎?”
“可是借用了别人的肉身?”
……
衆人各有疑問,謝釋淵和秦姝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秦姝先開口道:“罷了,進屋說吧。”
一群人各自落了座,看着坐在面前的兩人,眼巴巴地等着他們開口。
秦姝清了下嗓子,才說道:“你們猜得沒錯,來人正是神族。他借助了一個擁有神族血脈的修土的肉身降臨了修仙界,但因為那位修土的修為太低了,他隻降臨了沒多久,便被迫離去。”
話音剛落,畢淮就率先問道:“來人是誰?”
“池禮。”謝釋淵回答道。
畢淮的臉色有些異樣,“竟然是他……”
敖雍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隻有餘佩一臉疑惑地左瞧瞧右看看,仿佛一隻滿地吃不到瓜的猹。
“怎麼了怎麼了?”他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敖雍,問道:“老龍,這個池禮怎麼了?會派他來,是因為他很弱嗎?”
敖雍詫異地看向了他,“他怎麼會很弱?他很強,所以他來我們才奇怪。”
餘佩聞言更好奇了,急忙催促道:“怎麼了?你細細說來我聽聽。”
敖雍回憶了片刻,才道:“他修為極高,即便是在神族當中也是巅峰的存在。強行利用血脈之力降臨修仙界是要損修為的。一直以來,我們以為即便是他們即便是有人要降臨,也隻會降臨一些修為低的神族,降臨之後肉身能承受的時間更長,同時,自身的損耗也會更小。”
餘佩見狀又問道:“所以,他降臨一次,回去之後就不是巅峰了嗎?”
敖雍想了想,歎了口氣,“應當是吧。”
餘佩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這是為什麼呀?這麼想不開?還是說上界有人聯合起來排擠他了?”
敖雍搖了搖頭,“這誰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