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解決的是,改變那些讓文臣得利、且持續做大的制度。
于謙放下茶杯,“敢問李博士家鄉在哪裡?”
“金陵。”
“怎麼稱呼?”
“李青。”
于謙怔了怔,蓦然看向李青眼眸。
像,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好半晌,他回過神,問:“李博士可知永青侯?”
“聽人說起過。”李青笑道,“他好像也叫李青。”
“嗯,李博士和他好像。”于謙說。
李青撓了撓頭,好笑道:“聽說他一直戴着面具。”
“眼睛像。”
“這樣啊!”李青說了句,便沒了下文。
于謙尴尬地端起茶杯抿了口,但又實在不死心,繼續試探:“李博士和永青侯可有…親戚。”
“沒有。”
“這樣啊!”于謙尴尬地又抿了口茶。
不知怎地,他有種荒誕的想法,眼前之李青,便是當初之李青。
他自己都為這想法感到詫異,卻又遏制不住的這麼認為。
一番試探,終究無果。
日暮降臨,于謙不好多待,起身告辭。
臨走之時,鬼使神差的說道:“我家就在附近,李博士若有空,可常來做客。”
“好啊!”李青一副自來熟模樣,“我送于侍郎。”
“不用,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于謙說。
“嗯,那就不送了。”李青也不客氣客氣。
…
次日。
奉天殿。
朱祁鎮獨自一人踏入大殿,群臣行禮: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整齊劃一,朝堂上隻有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