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爺,你看我爹。”李浩當即抱大腿。
“好了,讓他緩緩吧,昨兒剛醉了酒,今日又受了這麼大刺激,”李青攔下李宏,“真打傻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幹爹,昨兒你揍的時候,可是一點不手軟……”
“嗯?”
“……當我沒說。”李宏又狠狠瞪了眼兒子,“下次說話注意點!”
“知道了。”李浩讪讪點頭。
朱婉清道:“既然你想開了,話也說開了,如何選擇心裡有數了吧?”
李浩哈哈一笑:“我贊成!”
“不愧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果然随我多些。”朱婉清欣然,“不過,這間接性随爹症,還是得治治。”
李宏本來都走出去了,聞言又退了回來,怒道:“婉清你什麼意思?啊?你娘倆什麼意思?”
“呃,宏哥你沒走啊?”
“放肆,一天天慣的……今日我就要重振夫綱!”
說罷,李宏扯着朱婉清就走了出去。
李浩緊張道:“青爺,你快去攔着點,我爹輕易不發火,真火了,可了不得……”
“……你懂個啥!”李青沒好氣嘟哝了句,接着,正色道:“說實話,我之所以搞投票,除了尊重你姥爺、你娘的勞動成果之外,還有一絲絲動心,然,我還是堅持最初的想法,不能搞壟斷,這一點,你要牢記。”
對朱婉清,李青是比較放心的,她知道輕重,會拿捏好尺度,對李浩,他就不那麼放心了。
或許是幹兒子中和的緣故,李浩比起他娘……還是差了不少。
話說,李家的基因是比不上朱家來着,當初李景隆就不太聰明。
“青爺你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我娘的意思。”李浩道,“自己發财的同時,也不能斷了别人的财路,還有,在海外賺錢在大明花,以此惠及于民;
宗旨不外乎是:為富要仁!
然,絕大多數富人都不仁,其實,我娘如此,就是為了契合青爺你的初衷。”李浩說,“我們不能保證别人會不會做好人,但我們能保證自己做個好人,不是嗎?”
李青放下心來,颔首道:“你娘說的對,你隻是間接性随你爹,總體……還是聰明的。”
李浩:“……”
接着,他立定站好,一撩下擺,“孫兒李浩,拜見爺爺。”
“起來吧。”
待李浩起身,李青嚴肅道:“記着,我隻是同意‘永青’品牌可以一直在海外經營下去,并不是說讓你們大肆發橫财;
還有,免死鐵券是保險,不是依仗,明白嗎?”
“孫兒明白。”李浩點頭,“青爺你就放心吧,當錢多到一定程度時,就是一個數字,以咱家現有的财富,根本就花不完,賺錢已經不是孫兒的第一追求,我隻是想把‘永青’品牌做大做強,并非要大賺特賺。”
李青輕輕點頭,道:“願你能不忘初心,不然,我扒了你的皮,不是形容詞。”
“青爺,雖然我不會那般,可你這樣也太狠了吧?”李浩受傷。
李青嗤笑,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