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氣結。
李青也惱火。
此刻,朱厚熜意外的跟夏言共情。
“黃錦!”
咋又是我……黃錦也是服氣,悶悶上前。
卻見皇上醞釀了下,突然幾個轉步,徑直倒向自己。
黃錦大驚,忙一把抱住他,沖他唾沫星子橫飛的大喊,“皇上,皇上……”
這是下雨了嗎……
朱厚熜被黃錦一通大嗓門,隻覺耳膜鼓鼓,一時間還真有些恍惚。
“李,李國師,你還是先給朕瞧瞧吧……”朱厚熜虛弱的說,“朕頭疼,頭好疼……”
蔣氏坐不住了。
雖懷疑兒子多半是裝的,可這種事哪裡敢賭?
且不說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劇,小孫子才兩歲,兒子若有個好歹,皇位傳承可就危險了。
“皇兒,皇兒……”
蔣氏搶撲上前,情急之下,又是一陣搖。
這下,朱厚熜是真頭疼了。
李青好氣又好笑,也不想因這點小事兒,影響了朝政,開口道:“皇上這是急火攻心,先讓他躺回床上緩緩。”
“哎,好好。”黃錦這一身肥膘可不白給,當即将朱厚熜打橫抱起,梗着脖子沖向内殿,稱得上健步如飛。
蔣氏忙也跟上。
李青抓了抓頭發,咕哝道:“這一天天的,可真鬧挺唉。”
……
龍榻上。
李青對朱厚熜一通紮針,紮得朱厚熜跟刺猬似的,瞅得蔣氏、黃錦一陣揪心。
不料,可是把朱厚熜紮爽了。
不是他有受虐症,而是真的爽,渾身通透,全身心的舒爽,前所未有的享受。
猶勝床笫之歡……
“皇兒,你感覺怎麼樣?”蔣氏緊張的問。
“爽……啊不,朕好多了。”朱厚熜強裝虛弱的說,“母後勿憂,朕隻是近些時日忙于政務,給累着了,得李國師妙手,朕再歇一歇就好了。”
蔣氏見他面龐紅潤,兩眼炯炯有神,這才寬了心,卻也不舍再讓兒子頭疼,朝李青道了句:
“李卿家還真是醫術精湛。”
李青卻有些後悔,直覺告訴他,今後朱厚熜除了催他煉丹,少不得還得催他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