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感謝了墨芊,準備離開。
可他忽然想起,他還有一副三千萬的畫呢。
陳建業看了看那個被扒幹淨了的保镖,又朝他一伸手,壓着嗓子道,“還有沒有?”
“沒了。”保镖委屈地撇撇嘴。
可陳建業依然不收手,直挺挺地攤着,“拿不拿來!”
這家夥要是被他扒幹淨了,早就嚎啕大哭,斷然不會像現在這樣,隻黑着一張臉。
主仆二人僵持許久,保镖才不得不掏出錢包裡面塞着的一個金佛牌。
“老闆,這可是我的命啊,你都拿走了,我咋個辦啊!”
保镖急得捏緊手裡的小牌牌,一點不舍得松開。
陳建業抓住小牌牌的另一角,跟保镖拉扯着,半晌他猛地給了保镖一腳,終于搶過來這塊金牌。
陳建業擦了擦佛像的神顔,嫌棄地瞥了眼悶聲哭泣的保镖,丢出一句,“明天發你五十萬獎金。幾塊破金子,有啥舍不得。”
這話一說,保镖嘎一下,恢複正常臉。
他有禮地朝着陳建業做了個請的姿勢。
“老闆,您拿去!為了找到小姐,拿我的金牌都是應該的。”
陳建業,“……”
這家夥,變臉變得比他還快。
……
陳建業拿着佛牌回來。
恭敬地奉給墨芊。
“大師,我想找回我丢失的畫,不知道這塊金佛牌,夠不夠?”
“夠。”墨芊毫不猶豫地接過來。
稀罕地在手裡把玩,邊玩邊說道,“本來我也要去找,沒想到還有金子拿,賺了。”
陳建業,“……”
大師,這話能不能等我走了再說……
……
陳建業一離開,墨芊也要走。
她背着小挎包,站到顧白野面前,“開車,走。”
被當小弟指揮的顧白野,不悅地啧一聲,“我是你請的司機?”
墨芊擡眸,看了看他,認真地道,“我沒錢,你得免費。”
顧白野,“……”
這小丫頭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給個破筐,她趴裡面就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