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有了期待。
失望的時候就更痛苦。
女人一臉死氣,嘴裡不停地念着,“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心灰意冷地痛哭起來。
墨芊站在一邊,低頭看着她。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你們去後院找,你們兩隊在前院找,還有你們一組……”
他們的目标很顯然是來找女人的。
女人這時才清醒過來。
她再次抓住墨芊的手,“小姑娘,你能幫我搭把手嗎,推我到牆上!我不是精神病,他們冤枉我!三年了,我要出去找我的孩子!求你救我!”
墨芊依然沒什麼表情,一臉與我無關的樣子。
不過她的手卻摸向挎包。
從裡面翻出木靈簽,隻在木桶裡留了一根簽子。
她朝着女人道,“有字,我就救你。沒字,我就不管你。”
女人緊緊咬着唇,朝着墨芊點點頭。
一點可能,也是希望。
墨芊不疾不徐地坐了下來。
算卦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她念了一套經文,才睜開眼,慢吞吞地晃了晃手裡的靈簽。
女人急得把病房服都扭成了個疙瘩。
直到看到墨芊搖簽,她才有樣學樣的,學着墨芊拜佛的姿勢,虔誠地朝着木簽桶拜了又拜。
沒想到,果真心誠則靈。
墨芊手裡掉出來的卦簽,字朝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上上簽。
大道觀的規矩。
卦不可亂算,算了就要依言照做。
墨芊抿着唇,眨了眨眼。
她看向女人,“說吧,你要怎麼幫?”
女人蒼白的臉上,有了一分溫柔的笑意。
她撐着地,費力地站起身,許是很久沒有運動過,她看起來就病病殃殃的。
她朝着墨芊有些歉意地道,“小姑娘,你蹲一點,讓我踩着你爬上牆,好嗎?”
墨芊一聽,又擡頭看了看牆。
師傅告訴過她,牆上的鐵絲網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