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兒子身邊,跟着他一起看。
監控畫面正是前一天去往喬賀家的顧香薇和喬俊風一行人。
蘇茹蘭邊看邊罵,越罵越氣。
可她看着看着,住了嘴。
她盯着畫面沉思片刻,朝老三道,“再往前拉一拉,給我看看這個女人。”
顧南景聽話地又往前拉了片段。
蘇茹蘭看了一遍,又喊兒子拉回來一遍。
來來回回幾次,她才自言自語地嘟哝一句。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啊?”
……
喬賀很快到了。
一進屋吓了一跳。
這顧家改行煤炭行業了?
怎麼這臉跟剛從煤堆裡爬出來的似的。
不過喬賀懂得,不該問的話别問。
他什麼也沒說,打了個招呼,接着就坐到一邊,拿出消過毒的針頭,給了自己一針……
他已經慢慢學會了做個成熟的藥引子。
自己紮針,自己抽血,自己乖乖地給人送上去。
不過擠在碗裡的不光有血,其實還有墨芊放的一些粉末。
喬賀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墨芊說了,他就聽,他和了和血水,然後端着碗給蘇茹蘭送了過去。
蘇茹蘭歉意地看着喬賀。
“喬賀啊,我們家可多虧了你,救了我們一次又一次。你說你這血,咋那麼能耐呢,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天天吃草藥啊!”
喬賀,“……”
聊天能一句聊死。
是不是在顧家人傳人……
不過喬賀當然不會亂說話,讓蘇茹蘭下不來台,畢竟他不姓顧。
他隻是把血碗端過來,“蘇阿姨,墨芊說,把這個擦在黑了的皮膚上,很快就會好。”
隻要冠上“墨芊說”三個字。
顧家人哪有人敢不信。
立刻就端過碗來,往自己臉上擦,哪還管得上什麼血不血的……
總好過,割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