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
這一個“嗯”成功地把他接下去的話，都噎了回去。
葉飛捏着拳頭，憋了一肚子氣。
不知道要怎麼罵。
女人一看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就那麼直愣愣地看着他。
半晌，女人身後忽然傳來老男人的聲音，“玉竹，開車。”
女人一聽，這才收回目光，搖上了車窗。
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理都沒理葉飛。
葉飛被她氣的腦門子冒煙。
正想打電話報警，說他們肇事逃逸。
可是他一低頭，忽然發現地上丢着個什麼東西。
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來，放在手裡查看，那竟然是一張破破爛爛的黃色符紙。
葉飛迷惑地看着它。
琢磨片刻，放棄了報警的想法。
拿着符紙回了别墅。
把符紙拿給了少爺。
……
有了昨天玉竹放水的經曆。
喬賀馬上想到，玉竹是想告訴他們什麼。
喬賀去房間裡喊墨芊。
隻見她盯着一地的木簽銅錢發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賀走上前，把符紙拿給墨芊看，“玉竹在外面差點撞上葉飛，不過她偷偷留下了一張符紙。”
墨芊聽到這話，擡起頭。
她都沒接符紙，隻輕掃一眼，立刻蹙起眉頭。
這張不是符紙，而是大道觀的紙錢，因為香火不旺，沒人去燒，所以紙錢備了很多年，都沒人用，還是好幾十年前的款式，又舊又破……
這紙錢，比墨芊年紀都大。
墨芊意識到玉竹想說什麼。
她馬上從地上站起。
目光裡閃出了亮晶晶的小星星。